“幹練細緻、任勞任怨,”八舞夕弦回憶著她為數不多對馬克的印象,“身份的原因,使得馬克在弗雷克身邊的職能類似一個管家,說起來,他與吉爾先生有些相仿呢。”
管家的話,吉爾能算模範吧?
這麼說,馬克的本職,他做得很好。
徐葉想著,給希爾發訊息要他調馬克的資料,方便分析繼續。
吉爾效率高,不到三分鐘,一份詳盡的檔案便傳到了徐葉手機。
最絕的是馬克的賬戶支出金額,存入、轉入、匯款等記錄也被吉爾列成了表。
“啊~好厲害的說!”
徐葉笑道:“希爾作為伊芙蕾僅有的隊友,沒能耐的話,那伊芙蕾可是可憐透頂了……”
八舞夕弦隨口問到:“與伊芙蕾同行的,不是仍有一個麼?為什麼一直都沒聽說他們那個變種人隊友有什麼作為?”
回想起來,羅什除了在米娜遇襲的那次幫忙,還真沒訊息。
“管他呢,一個不著調的傢伙兒。”
羅什一個邊緣人物,用不著在意。
徐葉專注地看資料,八舞夕弦倚在徐葉身邊陪著。
八舞夕弦心心念唸的血債什麼的,在徐葉告白那天,早拋到九霄雲外。
……
“馬克的嫌疑可以排除,如果我們說明來意,想來他會帶我們去案發現場。第一個成為兄弟會可能對我下手的地點,也就出現了。”
八舞夕弦試問:“要不要我檢視一下馬克的記憶?說不定能發現些線索。”
“方便的話……好的呢。”
用能力獲取資訊是百分百可信度,聽人口述,恰恰相反。
他們有條件,不用怪可惜的,且不是明智之舉。
追悼會結束以後,八舞夕弦以問事為由,靠近馬克讀取了他的記憶。
“哇哦——”
八舞夕弦蹦出來的感嘆詞讓徐葉覺得事情不簡單。
特別是馬克身上,有股極重的酒味,彷彿潑了一瓶烈酒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