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五點,息川雪接到米娜電話:“川雪,我們搬了新家,有飯局你要不要來?”
“是朋友間的飯局麼,我去打擾,會不會不好啊……”
米娜安慰道:“人不多,這邊都是小姐妹,你來認識一下吧,沒事兒可以常走動!”
息川雪是心動的,猶豫了一下,應道:“但願不會打擾你們。”
“沒關係,地址給你發過去了,待會兒過來就行。”
息川雪謝道:“真是感謝米娜姐!”
米娜輕笑道:“別帶東西,人來即可,回見!”
“好的,待會兒見米娜姐。”
息川雪掛掉電話,收拾好房間,在試衣鏡前試了她從東洋帶來的和服,覺得不該穿民族特色這麼重的禮服。
幾經考慮,息川雪想著來米國有段時間了,得適應米國的穿衣風格,就選了一件寬鬆款的短袖,搭白絲熱褲。
還好,她沒有O型腿,穿絲襪不會突出缺陷。
息川雪猜測,身為一個東洋姑娘,她沒有腿部變形,與她自身的能力有關。
具體是不是,不可知。
……
豪樓,主臥。
看著不情不願吃生蠔的李格,吉爾擔憂道:“少爺,徐先生已經鐵樹開花,你這兒一點意思都沒有……我考慮辭退一些女僕,幫你樹立正確的擇偶觀。”
“吉爾,川雪姑娘已經把我治好了,咱們有這條件,及時行樂莫非不對嗎?”
吉爾搖頭道:“人呢,不做些有意義的事,總不會明白生的真諦。少爺你經商是好手,也有天賦,可我覺得你並沒有明白,人與人的相處之道。”
李格失笑,反問吉爾:“我哪兒不明白了?”
“友情、男女感情……都不大透徹。”
李格想吃手邊的牛排,被吉爾隨手拉開,遞過去一杯枸杞茶。
“少爺,我們拿徐先生舉例——他追求的女人,可以攜手一生,白首與共,而每晚陪在你身邊的女人,都是什麼呢?”
吉爾不客氣道:“胭脂水粉、殘花敗柳,那些女人即使送到你床上前沒有人染指,心地也可想而知。我看太多了,你真的得想想,你要的究竟是什麼,不要再這麼糊塗度日!”
李格低聲嘀咕,“哪兒有你這麼管閒事兒的官家……”
“少爺!”
吉爾猶豫再三,肅然道:“你要不改過,我可要代老主人凍結你的全部資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