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夥持槍的殺手在找我們,你能不能靠譜一點?”瑪瑞不滿。
徐葉伸手在瑪瑞臉上捏了捏,大惑不解,“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昨天晚上的你和現在的你,差距這麼大?”
瑪瑞嘴角微揚,“我憑什麼告訴你,你算我誰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徐葉掏出一塊兒毛巾,攤開以後上邊有一攤血跡:“你別說你是修復的。”
連毛巾都有備嗎?這傢伙兒……
瑪瑞猛地掄了徐葉一拳,氣道:“我不跟你算賬,你可倒好,居然拿這個向我討說法兒?怎麼,你還虧了不成?”
“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葉一本正經道:“血賺,我也得知道為什麼賺。”
瑪瑞點點頭,嘆氣之際,她的臉型變魔術似的開始以一個柔和的速度變化。
這種過程,像極了昨晚在遊艇上,徐葉目睹的那般,二者區別,一慢一快而已。
臉型瘦唇瓣兒薄,眼大鼻挺眉骨低。
是了,那個婉轉承歡的瑪瑞。
頸部、胸部、背部、臀部、腰部、腿部……都有不一樣。
“瑪瑞,你?”
等徐葉的又是一拳,“既然你一副要負責的意思,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的真名叫‘八舞夕弦’。”
八舞夕弦的臉細到眉毛,都無比真實,徐葉揉捏八舞夕弦的臉,試圖找到什麼人工痕跡未果。
“你是變種人?”
問這話的時候,徐葉想到了昨晚他察覺到的心靈感應。
很快,看似之前沒什麼進展的案情豁然貫通——八舞夕弦,即導致喬伊自殺的兇手。
八舞夕弦在徐葉眼裡讀到了他的所想,哼道:“你要不是免疫心靈感應,早死在我手裡了!”
原來如此。
可以想象,昨晚狀態不佳的八舞夕弦希圖用她的能力左右徐葉的意識,但她沒想到徐葉對心靈感應有著百分百的免疫。
結果自身的問題,加上強行介入徐葉意識的反噬,八舞夕弦搭上了一血,成全了徐葉。
除了八舞夕弦的異態說不通,事兒竟是如斯戲劇化!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