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五大三粗,絡腮鬍、肉鼻子,看人牛眼似的瞪視。
女的身材偏瘦,金髮藍眼,穿的是件很特別的潮裝,像套了個布袋,有點傻氣。
這二人一進咖啡店,四處的張望。
他們穿有便服,一點兒也不耽誤徐葉認出他們的氣質,粗俗點說,條子再怎麼裝,也還是條子。
“服務員。”
服務員走來,徐葉直起身,動作如紳士一般,遞給服務員一張紙牌,笑道:“請你把這張牌,送給前座兒穿黑色燕尾服的先生。倘若有人問起,你告訴他,是穿燕尾服的先生給了你這張牌,知道嗎?”
徐葉的迷幻力雖弱,在不經意間對這一個普通人起效,輕輕鬆鬆。
服務員接過紙牌,點頭,“好的,先生。”
送牌的幾步路上,服務員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頭的紙牌上。
他驚異於這張紙牌的特殊,就像是表層,裹了什麼難以言喻的東西。
肉眼不小心,看不到那上邊的微弱瑩芒。
“嘭!”
紙牌冷不丁地在服務員手裡爆炸,服務員整個人直接被掀倒在地。
這小小的爆炸沒能傷害到他,他只覺手掌發麻,那一男一女兩名警察側目看清情況,二人迅速跑了過來。
“你怎麼樣?”
在女警問詢服務員期間,男警察拔了槍,警惕四處。
服務員搖了搖頭,大惑不解:“一張撲克牌,爆炸了……”
“你肯定是一張撲克牌?”
服務員篤定道:“是一張撲克牌,那位先生給我的。”
服務員一指穿燕尾服的男子,正看這邊熱鬧的男子連連擺手:“不是我,天地良心,真的不是我!”
“你說不是,我說是!”男警作勢要拿人。
女警制止他,喃喃道:“據說前不久,擺脫指控的牌皇回到了冬木市,做起了私家偵探,能爆炸的紙牌,我想是他。”
“牌皇……”
一個實力強勁的變種人,的確已經不是他們能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