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喬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讓他得逞,情況已經十分危急。溫以喬很後悔剛才沒給霍執打個電話。
現在這周圍看起來都是許添盛的人。
那十幾個彪形大漢她肯定是打不過的,只有面前的許添盛是唯一的突破口。
可偏偏許添盛又堵在了她身前。
溫以喬毫不猶豫地抬起腿,往許添盛最脆弱的地方用力一踹。
便聽見一聲痛呼,許添盛表情扭曲,身體縮成了一個彎曲的蝦米的樣子,倒在了地上。
溫以喬沒有多看他一眼,直接從他身邊跑了過去。
如果不是實在情況不允許,她還很想再在他身上踹一腳。
痛苦至極的許添盛咬牙切齒,額上冷汗直冒。甚至在那一瞬間他都覺得自己失去了痛覺,那些保鏢都趕忙過來扶許添盛。
“蠢貨!”許添盛已經失了風度,忍不住大聲罵道:“去抓她啊!把她放跑了拿誰威脅霍家!”
此時溫以喬已經跑出了那長廊,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只能悶頭往裡面鑽。
誰知道周圍是不是許添盛的人。
前方已然無路,後面還有許添盛的人在追。
邊上的門是微敞著的
溫以喬下定決心一咬牙便鑽了進去,死死地攥著自己的手機,要給霍執打電話。
哪知那房間裡明麗敞亮古色古香,竟然還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俊美男人。
很奇怪的是,男人穿的一身貌似是絲綢的月白色衣物。如果說他等會要去廣場打太極,溫以喬也是信的。
男人正在泡茶,錯愕地抬起頭看著溫以喬。
溫以喬剛剛劇烈運動完,心臟還在砰砰狂跳,忙不迭地開始解釋“有人在追我,您可以讓我躲一下嗎?”
溫以喬知道初次見面便說這樣的事非常失禮,但是她的直覺卻告訴她這個男人會幫她。
“你往裡面來。”男人將她往屏風後面引。
剛走了不到兩步,那門外便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