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音音笑著,眼底確實一片冰冷,“阿琛愛和誰走得近便和誰走得近,和我有什麼關係?”
原本是想要一起吐槽溫以喬那個狐狸精的,沒想到先被溫音音懟了。
阮清夢又不能和她生氣,畢竟人家是溫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垂著頭打遊戲的溫以喬,心中不忿。
憑什麼她要對人笑臉相迎,她要看著溫音音的臉色,溫以喬卻只用坐在那裡打遊戲?
這樣一個懶散的女人,在同一個劇組裡,她居然連表面的友好都懶得維護,阮清夢想不明白那個霍總還有陸鳴琛看上了她什麼。
溫以喬坐在那裡旁若無人的打了兩把遊戲,菜都沒上來。
但她也不好意思催,現在那些人聊得更是火熱,溫以喬在裡面憋得有些頭暈,便出去透透氣。
她出去一會兒後,陸鳴琛垂下眼瞼,狀似無意地抬手。
透明的杯子隨著動作而落,應聲而碎。
服務員立馬過來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又換了杯新橙汁。
洗手間內,溫以喬看著鏡子裡的女人,一時怔了一下。
她穿著一身紅裙,墨眉朱唇。白淨的臉上卻有著一道猙獰的褐色疤痕。
劇情需要,這是“段長生”給“桑泠”留下的疤。
墮魔後的桑泠不願抹去,她要永遠記著段長生給她的痛和辱。
而且因為鏡頭吃妝,所以妝容難免畫得濃了些,現在顯得有些嚇人。
“也不知道那些演員怎麼回事,就那麼想要博熱度被人看嗎?服裝都不換就出來了。”一道有些尖銳的女聲從外面傳來,“戲子就是戲子,上不得檯面。”
“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溫音音就沒有啊,千金到底是千金。那個穿紅衣服臉上有疤的那個是真嚇人,連卸妝的時間都沒有還吃什麼飯。”
穿著紅衣臉上有疤的溫以喬默默看了一眼鏡子,在那兩個人進來之前鑽進了廁所裡。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迎面撞上未免太尷尬了,溫以喬這樣開導自己。
門一被合上,腳步聲便傳了進來。
“那個是溫以喬,那個當初要死要活要嫁進霍家的那個。你當時沒在國內,你沒聽說吧?”
那女人對著鏡子補妝,嘴也沒閒著,語氣中帶不屑,“我家有個親戚和溫家熟,說溫以喬才是溫家真正的血脈。嘖嘖,只可惜啊,賤養的和富養的到底區別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