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握緊了拳,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眾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溫以喬。
社死,就在今天。是要連夜坐火車逃出地球的程度。
接過了門票,溫以喬像幽魂一樣飄回了酒店,她將那門票隨手放進兜裡,心中一片麻木。
她好恨,嗚嗚嗚。
很尷尬,尷尬得人精神恍惚神志不清。溫以喬拿著門卡刷開了房間,按開燈才發現屋裡竟然坐著人。
“啊——!”溫以喬的聲音十分有穿透力,在看清了沙發上的人的時候戛然而止。
“你在做什麼?”霍執抿唇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是溫以喬該文霍執的,先不說他是怎麼弄到她房卡的,他半夜不開燈坐在房間裡就很嚇人啊!
但是已經錯失了問問題的先機,溫以喬決定直接回答他的疑惑。
“在吊嗓子,作為藝人要全面發展,每日一練嚴於律己。”溫以喬說話像倒豆子一般,她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被嚇到。
聞言,霍執勾唇冷笑:“溫以喬,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溫以喬一怔,好經典的霸總語錄。
女人,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誰說霍執不霸總了?霍執分明很有霸總內味,味太沖了。
只差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眼裡只有他,然後陰險一笑了。
溫以喬搖搖頭,將混亂的想法從腦裡甩出去,對他甜甜道:“老公,我好想你。”還是正事要緊。
霍執微皺著眉,目光微暗地看著她。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覺得我又漂亮了嗎?”溫以喬被霍執看得心裡發毛,笑容十分牽強。
“有人威脅你你就眨眨眼,”霍執冷不丁的幽默了一下:“還是說你被鬼附身了。”
“難道就不能是我突然發現你的好,回心轉意的愛上你了麼?”溫以喬撇著嘴,蹭到霍執身邊,“老公,人家好想你,這幾天都離不開你。”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
溫以喬的瞳孔是墨色的,邊緣還泛著些幽藍,捲翹的長睫投下一小片陰影,像是眸中只有他一人一般。
誠摯熱烈,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