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顧紫笙和顧清寒同時意識到了一點不太對勁,顧紫笙伸出手輕輕放在了男人的鼻子面前,希望能夠像之前一樣感受到他的鼻息。
可這一次,她卻什麼都沒能感覺到...
不不不...
顧紫笙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退後一步。
怎麼會這樣?
顧紫笙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啟了自己手裡拿著的儀器。
在上面的...
應該在上面的..
自己從來都是把阿言和清寒的磁場設在最上面的...
可現在..
那根最上面的磁場卻已經停止了他的運動,變成了一根筆直的線條...
不...
顧紫笙呆愣愣地看著手裡的儀器,一時間有點難以接受自己的所見...
“爸爸..”
顧清寒沒去看顧紫笙手裡的儀器,而是呆呆地看著床上已經沒有任何聲息的男人。
她死死地抓住了床上男人放在床鋪裡面的手...
只是死死地抓著。
好像能夠透過這種方式留住誰一樣...
可人們的理性卻在此刻不合時宜地在腦海裡面,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她,爸爸已經走了...
是的,爸爸已經走了...
“媽媽...”
把頭微微低下而看不見面容的少女,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父親的手,而後低聲開口說道,
“你知道嗎,爸爸一直都很想你...”
顧紫笙愣愣地想要挪開自己拿著儀器的手,看向自己的女兒。
只是當她想要移動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整個手臂已經變得僵硬無比,就連挪動一絲一毫都成了奢望。
不止是如此,原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腦海裡已經響起了說不清楚從哪裡而來的耳鳴聲。
只是“嗡嗡嗡”地響徹著,連讓聽清楚清寒說什麼都做不到。
可如果細細聽來的話,你才會發現,那些耳鳴聲漸漸組成了原來那個少年所說過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