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靖王爺帶著一眾謀士千挑萬選,嚴格把關,也難保百密一疏。
而好不容易選上來的,卻又被風君楚收拾地要麼死了,要麼瘋了,要麼跑了,沒一個能好好留下來的。
王爺王妃震怒,風君楚就隨口捏造個“此女甚是可疑”的理由搪塞過去。
可其實,靖王府的人都清楚,三世子禍害這些女師傅是假,他不想應承那門與雪國七公主的婚事是真。
但既然兩國合約已籤,聖旨已下,就再不得更改,為今之計就只有拖字訣!
故而,每當皇上問及此事,靖王府就只能以風君楚年紀尚輕,又無妾師教導,心性不定,禮數不全,唯恐唐突了七公主,暫時不宜將婚期提上日程。
可是如今,那位七公主已經及笄,這婚事就不能再拖,於是靖王府在走妾師這道程式上,就尤為急切。
這時,風君楚肩頭被一隻小手一拍,“喂,我好了。”
他回頭,便見蕭憐將頭髮高高的束起了髮辮,戴了他那套錦藍衣袍相配的金冠,因是男裝,肩頭就終究有些寬,腰帶也不太合適。
他站起身,去了屏風上,將她的金腰封抽下來,“那個不好看,換這個。”
蕭憐低頭看看自己,的確腰帶不合身,便道:“嗯,好,聽你的。”
她伸手去接腰帶,風君楚卻將手輕輕抬高一分,恰好她指尖落空,“我來。”
蕭憐的臉頰就立刻一陣熱,不帶這麼撩的,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可雖然這樣想,她還是乖乖地將雙手抬起來,等著風君楚替她將腰帶去了。
風君楚將手從她腰間兩側穿過,兩人之間,便近地呼吸相聞。
他嗅到她身上淺淡的甜香,心神一晃,這味道,這樣熟悉,彷彿朝朝暮暮縈繞身側,從來就不曾離開過一般。
他的手,鬆鬆地攏上她的腰,卻遲遲不解那腰帶,“路痴,你叫什麼名字?”他在她耳畔低低地問。
“蕭憐。”蕭憐不假思索地回答。
“蓮花的蓮?”
“不,天若垂憐的憐。”
風君楚眼眸動了動,見她與自己離得這樣近,卻站得筆直,全不似之前那些妾師,只要稍一靠近就貼了上來。
“你打算怎麼教我?”他說這句話時,內心深處似是做了某種決定,有些恨意地微微咬牙。
咔嚓,他將她腰間的腰帶扯開。
蕭憐張著手臂,儘量避開他,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將這騷年給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