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變注意了。”他抱著她,雙雙摔落進花中,喘息著吻她,解開她的衣衫。
“什麼?”蕭憐去扯他的袍帶,揚起頭去尋他被她咬得沁了血就更加紅的唇。
“不管你懂不懂,從今以後,這憐宮,就是你的囚籠。”
他扯下她的紅袍,揚手扔出,一朵紅雲,飄落開去。
“懂什麼?”蕭憐根本不在乎什麼牢籠不牢籠,她跟著他就從來沒有怕過,沒有後悔過,沒有嫌棄過,更沒有想要離開過,她正在忙著解他的褲帶,卻怎麼解都解不開。
勝楚衣忽然滯了一下,看著她跟褲帶搏鬥的認真勁兒,笑得令人眩暈,“本君要封你為後。”
“什麼?”蕭憐抬頭,仰望他,眨眨眼,“不都昭告天下了嗎?不用那麼麻煩了,老夫老妻的。”
他跪直著身子,俯視著坐在面前的小人兒,手指勾了勾她的下頜,“不,就是現在,你跟我,兩個人的封后大典。”
“哈?”
還來不及想清楚。
被那大手一推!
整個人淹沒入花床深處。
被高大、健碩的身軀深埋。
嬌啼千迴百轉,不死不休。
……
蕭憐這次被收拾地不輕,她沒死,還要感謝雲極幾萬年的神力撐得住場面,饒是如此,也三個多月沒露面,每日只是膩在憐宮深處,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只等著勝楚衣回來,只守著他一個人,旁的,真的誰都不見。
直到這天,兩個人閒著沒事,倚在榻上膩歪。
勝楚衣剝一顆瓜子,便喂到蕭憐嘴裡一顆。
他剝得慢,她就慢慢一顆一顆吃。
蕭憐手裡捧著一本畫本看得認真,雖然還是很多年前的《金瓶菊》,但聊勝於無。
就這麼一本小冊子,還是勝楚衣派穹隆出去偷的,很珍貴的。
當然,勝楚衣自然不會告訴她,春宮這種東西,頂多讓她看看璃光的,魔域的,不能看,會教壞。
蕭憐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張嘴去要瓜子,沒成想,送入口中的卻是一根手指。
陪了她這麼半天,勝楚衣將這畫本也有一搭沒一搭地也看了七七八八,實在是嫌棄地很,便用另一隻手拎開畫本,隨手扔在地上,“看那些做什麼,我們自己來。”
蕭憐笑嘻嘻咬了他指尖一下,“還要瓜子。”
“好。喂一顆,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