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殺憤怒的將袍子整了一下,“你是誰!”
“我是誰?”黑大漢仰面向天,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啊。”說完嘿嘿嘿地笑。
蕭憐見他神經兮兮的,又蓬頭垢面,顯然已經在這個黑暗中困了許久了,“那你可知這是哪裡?”
“不知道。”黑大漢回答地果斷,“我睜開眼睛就在這裡了。”
這時,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整個黑暗的空間晃了晃,“我知道。”
勝楚衣的聲音!
“楚郎!”蕭憐叫著跳起來,卻腦袋砰地被頭頂的黑暗撞了下來。
“別掙扎了,這裡就這麼大,本來我一個人就有點冷,現在多了你們倆,暖和多了。嘿嘿嘿。”黑大漢繼續樂。
“楚郎,放我出去啊!”蕭憐對外面喊。
外面沒了聲音,又過了一會兒,蕭憐一晃一暈,跌落在地上,眼前便是燈火通明。
再抬頭,勝楚衣手裡端著胭脂盒大小的永珍盒,正看著她,半是幸災樂禍,半是慍怒,“還敢四處留情,到處勾搭嗎?”
蕭憐拍拍屁股爬起來,“我哪兒有,我是被陷害的。”
“若不是我及時用永珍盒將你收回來,你現在不知被扔到什麼地方去!”
勝楚衣狠狠地,狠狠地在她鼻尖上一捏。
“痛啊!”蕭憐捂著鼻尖,“我只是覺得你對他有點過分而已。”
“那麼,你現在看到他對你的心思了?根本就是在報復。”
勝楚衣抬手,一旁的穹隆小心接過永珍盒,陪著笑道:“雲極啊,其實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誤會,你不知道,君上也不怪你。我以前陪君上在魔域玩的時間也不短,倒是知道一二,九尾這種東西呢,最容不得旁人砰他的耳朵,碰了的,要麼殺了,要麼……”
“要麼什麼?”蕭憐還在揉自己的鼻子。
“要麼至死不渝。”
“我說他幹嘛盯著我不放呢。”她鼻音囔囔道:“那現在怎麼辦?”
勝楚衣瞥了眼穹隆手中的盒子。
穹隆立刻識相道:“依我看,就關在這永珍盒中,跟雷隱作伴好了。永珍盒可磨滅人的神志,雷隱被關押的這段時間,早已記不清自己是誰了。至於焰殺,無需太久,只用三日,消磨了對你的記憶,再放出去,高高興興去封地繼續做他的魔獸之王,為君上效力,如此一來,對誰都是好事。”
蕭憐望了望勝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