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蕭若憐又橫了一步,“我喜歡的,有點大哦。”
“無妨。”
他欲擒故縱,她就乖乖上鉤。
她又蹭了蹭,轉到他書案前,摸著漆黑油潤的黑檀木桌緣,“我想要你嗷”
她“這張桌子”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人推了一桌的筆墨紙硯,將她摁了,脖子上,一隻大手掐著,將她平攤在桌上。
她的確喜歡這張桌子,可不是這樣喜歡的
方寸微微晃了晃脖頸,危險地盯著她,“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在本王面前有恃無恐得寸進尺”
蕭若憐見他掐在脖子上的手並未想要她命的架勢,反而不怕了,反正整個大曆朝都知道你也不能人道,還有什麼好怕的
“當然是千歲爺您老人家啊”
她拿出哄她家太爺爺的乖巧,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眨啊眨,蜜色的面板不似帝都的千金小姐白皙,卻是因著邊關風吹日曬,加上保養得當,細膩而泛著潤澤的光。
人被他壓著,卻沒有女兒家羞答答的模樣,反而盡是邊塞女子如小獸般的野性,還稍稍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
方寸眯了眯眼,“是嗎你想要本王”
他身子俯地更低,蕭若憐立時兩眼圓瞪
一個極為恐怖的實質性威脅,居然近在咫尺
傳說特麼的是假的
然而,現在發現真相,已經太遲了
“住手”
“餵我還沒及笄呢”
“禽獸”
“你放手我想要的是你這張桌子不是你”
方寸就這樣,強行將自己和黑檀桌子,一起送給了蕭若憐。
“禽獸”事後,蕭若憐抱著膝蓋,縮在牆角罵人。
方寸的肩頭和脊背上,全是血淋淋的爪痕,他剛才對她有多殘暴,她就對他有多凌厲。
他扔了件衣裳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尚未及笄蕭問山為了讓你入宮,竟然偽造生年你到底多大了”
“我才剛十三禽獸”蕭若憐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