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是啊。”
帝呤歪著腦袋想了想,他說的幾個,可多可少,被他殺的那些人,也可貴可賤。
還有房子,這個“一些”,實在就難以估計了。
她若此時是個人,臉上必是詭秘的笑,“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說,你為了我,可以再幹一次那樣的事?”
九幽寵愛地低頭看著這個肥胖的腿部掛件,“有何不可?”
“那你以前可曾為別人做過?那人是誰?”
“嗯?”他微微俯身,眯著眼細細看她,“你這小胖龍,吃醋了?”
帝呤頓覺兩頰好燙,兩隻前爪本抓著他的衣袍,這會兒卻下意識地去捂臉。
結果一鬆爪,便從他腿上掉了下去。
身子還沒著地,就已經被他伸手給拎了起來,“竟然還知道害羞了!嗯,吃得多,果然長得快……”他意味深長。
帝呤不知他意有所指,爬上他肩頭,“那你到底為什麼惹了那場大禍啊?”
“誰告訴你的?”
“雪薰唄。”
“她胡說的,她那張嘴可以當跑馬場,你不要當真。”
“哦。”她乖乖地趴在他肩頭,“我只信你說的。”
他抬手輕輕拍怕她的頭,“嗯,乖。”
“我們回去嗎?”
“城裡不能回了,我們去山上。”
“那你可以變房子給我吃嗎?”
九幽抬手在帝呤剛長了一對幼角的額頭上爆了一個栗子,“就知道吃啊!忍一忍,我們低調一點,明日千年朝會上,拿了瓊瑤果,我們就走。”
“哦,好吧。”
帝呤勉強答應了,舌尖舔了舔嘴唇,忍著饞,趴在他肩頭,跟著他去了山上,尋了個洞窟落腳。
她始終貪吃覺多,沒新鮮多大一會兒,就依偎在他懷中呼呼大睡了,全不設防,十足十的依戀,十足十的信賴。
九幽的手一遍又一遍在她的鱗甲上撫過,“她若是如你這般,該有多好啊……”
第二天,帝呤醒來時,山洞中只有她一個人。
她睜開眼的瞬間,洞中有一聲極輕的花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