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城將他推開,“你……幹什麼!”
海雲上兩眼一眯,“好啊,喝酒可以,但是隻喝不玩,沒意思,不如咱倆行酒令吧!”
鳳傾城晃晃悠悠道:“誰怕誰呀,你說怎麼玩兒?”
海雲上想占人家的便宜,笑嘻嘻湊到她面前,“咱們倆比賽脫衣服,輸一次脫一件,看誰先脫光。”
鳳傾城暗自琢磨,你那一身肉我正好沒看夠呢,於是道:“好啊,沒問題來吧。”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熱鬧,衣裳也越來越少。
海雲上越喝越覺得不對勁,等到只剩下最後一條底褲,他才發現鳳傾城兩眼目光如狼,心中大驚,不好,中計了,原來被算計的那個是他自己!
可是已經太遲了,鳳傾城直接推倒,小老虎撲食一樣,騎了上去。
搖曳的帳中,只聽到海雲上哀求,“輕點兒輕點兒,人家第一次!”
與此同時,樓下的房間中,蕭憐的酒,越喝越是頭暈,終於喝到不省人事,咕咚一聲栽倒在雪梅深的肩頭。
雪梅深有些奇怪,問小譚,“他怎麼這麼就醉了?喝得也不算多啊。”
小檀陰沉的笑道,“夫人,奴婢不過是在她的酒杯上加點兒東西。”
雪梅深有些生氣,“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是我請來的客人,我並沒有想將他怎樣!”
小檀道:“他這樣的少年,只有服侍了夫人,才不辜負了花一樣的身子啊!”
雪梅深看著倒在桌上酣睡的蕭林,的確是心頭一動,她這一生,遇見過這麼多好看的男孩,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他這樣,能痛痛快快地與她喝過這麼多的酒,聊了這麼多的天,說了這麼多的話。
他這樣信任她,她卻要害他,於是心中有些不忍。
可是雪梅深是一個沒有什麼原則的人,天性軟弱,小檀在她身邊,除了服侍日常起居之外,還充當敖天的耳目,所以主僕之間,向來都是小檀說什麼,雪梅深就聽什麼?從來沒有過二話。
可是這一次,她立在原地不動,心中十分猶豫,小聲與小檀爭辯道:“她算是我這一生第一個朋友,我不想害她。”
小檀道:“夫人不想害他,可是他已經進了夫人房,陛下是一定會知道的,夫人若是讓他活著離開,您那更是要害他生不如死!”
雪梅生咬牙,“那我們留他半條命吧,至少給他一條活路。”
小檀點點頭,“好,一切就依夫人的意思。”
可心裡卻暗想,你何時曾留過別人的性命?
雪梅深立在床邊,看著小檀七手八腳將蕭憐拖到床上,又手腳麻利的解開衣衫,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直跳,她第一次有了害人的感覺,既不忍,又亢奮,有種隱秘的快感!
可是小譚扒衣裳的手卻動作越來越慢,直到看到裡面那一層緊緊圍著的裹胸,她才停手,“夫人,她好像是個女的!”
雪梅深驚奇,也深深吐了口氣,“原來是個女孩兒,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走,她什麼都不知道,便可以不死了啊!”
小檀像翻檢屍體一樣,將蕭憐從上到下摸了個遍,最後手停在小腹上,那裡已經微微有些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