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
“你不是腰疼?”
“腰下疼。”
蕭憐的手繼續往下,“這裡?”
“繼續向下。”
“這裡?”
“哎呀,對,繼續……不要……停……”
勝楚衣陶醉其中,便想要更多,剛巧騎在他背上的蕭憐目露兇光。
兩人同時發難!
齊刷刷滾下龍床。
寢殿的地面,鋪了厚厚的地毯,就成了一張碩大無比的床。
勝楚衣被撕開寢衣,露出心口,上面赫然一隻烏黑的掌印,十分駭人。
蕭憐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將他傷成這樣,心疼地想去撫平那掌印,“可傷得厲害?要不要找太醫來看看?”
“不必了,有憐憐的炎陽火,還需要什麼太醫。”
“那人是誰?”
“深淵來的。”
蕭憐就有些擔心,抱住他,“勝楚衣,我以為你是天下無敵的啊,可你怎麼總這麼不讓我省心。”
那言語雖然嫌棄,可卻全是憂心。
勝楚衣撥開她礙事的小手,將那一身一本正經的皇袍一層一層剝蓮花骨朵一樣掀開,露出香軟的花蕊,稍加撩動,便有喘息如風輕吟。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既然懷璧,便不可能高枕無憂。”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觸動,如撥弄琴絃,蕭憐的身子便不自覺地向上弓了起來,將如花般綻放的美好拱手獻上。
“勝楚衣,海國一定十分兇險,讓我……我跟你一起去吧。”蕭憐勉強維持這個正經地話題,那聲息力不從心,就有些楚楚可憐。
“求我啊。”他分明已經無心再談這件事,卻一語雙關,意有所指。
蕭憐一門心思地實實在在不放心他一個人回深淵,雙手十指穿入他的髮間,落入圈套,“求你,楚郎,求求你……”
勝楚衣壞壞地笑,一切,不可描述……
天亮時,外面便傳來一連串輕微的腳步聲,茉葉小心敲了兩下門,“陛下,該上朝了。”
梨棠被吵醒,從床上坐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爹爹和孃親都不在。
“爹爹?孃親?棠棠睡醒了。”
她剛要掀開床帳滑到地上,就被一個披頭散髮的男人給擋在面前。
勝楚衣隨手抓了只被子向後一扔,正好蒙在四仰八叉睡在地毯上的蕭憐身上,向著梨棠咧嘴一笑,“棠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