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楚衣側身過來,饒有興趣道:“都夢到了什麼?”
蕭憐想了想,“該是那沙洲魔龍殘存的記憶在腦子裡作怪。”
勝楚衣向她湊了湊,“難道那龍還有故事?”
“嗯,大概是好好地坐騎不當,作死地愛上了它的主人,最後被天打雷劈而死。”
勝楚衣翻身伏在她身上,“那你說,他們該不該相愛?”
蕭憐無所謂道:“我只覺得它的主人腦洞比較大,好好的人,非要喜歡個畜生,那龍若是個母的還好,若是個公的,可怎麼得了?還有,那魔龍那麼大塊頭,他們兩個想醬醬釀釀的時候該怎麼,萬一那龍一激動,一口把他給吞了……哎呀!勝楚衣!你混蛋!”
她越說,伏在她身上的勝楚衣兩眼中兇光越深,終於沒等她說完,不由分說地,也不顧及她的意願,不理會她的感受,連一個吻都沒有,撩都不撩一下,就這麼簡單粗暴、直接地,將她給醬醬釀釀了!
蕭憐起初有些疼,還錘他,可捶著捶著就開始咯咯咯咯地笑,再然後,那房中就是一片春色旖旎,連綿起伏,花開般的聲音了。
纏綿悱惻之間,蕭憐撫摸他冰涼的脊背,光潔如玉石一般,沙魔說的那些話,本如鯁在喉,此時終於冰消瓦解。
“勝楚衣,你的冰淵釋出了,那方寸天怎麼辦?”
正忙著上下求索的人忽然就停住了,他情到深處時總是雙眼如狼,定定地俯視了她片刻,意味不明道:“不要提他。”
之後便深深埋骨於一片香軟之中,任憑蕭憐怎麼問,都不再理會她半句,反而手段愈發激烈,毫不容情,不給更多思慮的機會,將她送上了霄雲之極。
“憐憐啊,你真好。”
他彎著雙眼,在已經被折騰地半死的蕭憐耳畔膩歪,幾分掠奪,又幾分天真。
蕭憐艱難地抬起手,想推開他,卻早就沒了力氣,試了試,終於放棄了。
“勝楚衣,你饒了我吧,我快要死了。”
“憐憐,我們生個孩子吧。”
“還生?不是已經兒女雙全了……”蕭憐困死了,哼唧了一聲,躲開他送過來的唇,想圖個清靜。
“不一樣啊,這一次的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不行,我不想生了,又不是你大肚子,十月懷胎,很辛苦的。”
“憐憐啊,說好了生八個的啊!”
蕭憐抬手將他推開,“什麼八個,是十二個。”
勝楚衣楞了一下,想了想,“對啊,是十二個,我忘了,那還等什麼?快來啊!”
“勝楚衣!你這個禽獸……!”
蕭憐哀嚎著想要逃走,卻被重新拖進了床帳中。
此時!終於門外響起弄塵怯怯的聲音,“尊上,辰宿今日下葬,您跟陛下要不要……”
“不要!”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