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憐是到了第二天晚上,才被勝楚衣橫抱著,悄然入主東宮,換下那個替身的!
然後勝楚衣剛將人放下,就被蕭憐用無數只枕頭給打了出去!
等他無可奈何地笑著走了,秦月明三跳兩跳蹦了進去。
撲面而來的就是一個枕頭,她麻利地閃過,一頭鑽上床。
“憐,快給我講講,國師大人是怎麼把你禍害成這樣的!”
又是一枕頭,一堆枕頭!
“別跟我提他!他就不是人!他就是個變態!不但變態!還變異!”
“哎呀,到底怎麼變態啊,來講講啊,大家分享一下,研究一下啊!”秦月明八卦的精神已經衝破天際,不依不饒。
“還能怎麼樣,老子嫌疼!老子享受不起!你以為像你,每天晚上熱火朝天地往周姚房裡鑽,那嗓門,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
秦月明趕緊給她揉腰按腿,“哎呀,我的爺,第一次是有點疼,但是不至於這樣吧,你怎麼說也是刀山火海里走過千百遭的人,而且又不是第一次,怎麼還會在乎這點兒疼?”
“我特麼怎麼知道為什麼!老子就是疼!”
“啊!我知道了!”秦月明恍然大悟。
“你又知道什麼!”
“憐,估計變異的不止是國師一個啊,你也異於常人啊!”
“你什麼意思!”蕭憐怒吼。
秦月明滿臉壞笑,拍了拍蕭憐的腰,“有的人器大活不好,有的人量窄難容人!你們兩個都需要好好地修行一番啊!”
她笑哈哈地從床上跳下去,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一般,樂顛顛地去找周姚修行去了。
床上,蕭憐縮成一隻龍蝦,痛苦地閉上眼睛,勝楚衣,我這輩子都不會再上你的當!
不要說裝可憐,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再讓你得逞!
——
第二日,第三日,此後的整整七日,蕭憐都沒去上朝。
就說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在冊封大典上一通折騰,加上騎馬繞城三圈,傷口全崩了,於是還得繼續趴著。
這樣一來,誰都說不出半個不字,如此皇上家的九個皇子,就全都趴在府裡歇著了。
而勝楚衣這七天裡,不管是白天從東宮的大門進,還是半夜從牆頭進,都近不了蕭憐的寢宮半步。
她的門口被安置了一百多個花郎,腰間挎著刀,誓死保衛太子殿下。
再嘴饞的國師也是有尊嚴的,被攔了兩次,自然就不會再硬闖。
於是秦月明很快就被紫龍拎進了墮天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