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五百多米的距離上,那四艘主力戰艦船首搭載的火炮已經可以夠得著了,而且精度也有了些保證。
於是四艘戰艦十幾門火炮對著那艘鄭家的快船開炮,瞄準著那艘快船的行動軌跡,然後點燃火線。
“嘭嘭嘭!”
一枚枚彈丸落在了海里,最近的一枚甚至就落在了那艘快船的七八米的範圍。
一道水柱飛向空中,甚至炮彈砸在一團魚群上,幾條海魚被砸飛了,砸在了快船的甲板上。
快船軍官抹了一把臉上被飛濺的海水,嘴裡吐了一口吐沫。
“孃的,可真夠鹹的!”罵了一句。
但是手上的功夫依舊沒停止,把持著船舵一揮向左一會向右的。
只見這艘快船在大海上一會向左一會向右的,走出了一個不規則的蛇皮走位。
這是這個軍官多年在海上討生活的經驗,多次參加海戰的他明白在敵人的大炮射程之內,千萬不能走的太規律了,不然等待你的就是沉入大海這一個選擇。
只要你走的不規律,那麼敵人的炮彈打不中你。
換句話說,想要逃命全靠浪,就看你夠不夠秀。
“把炮都給我搬到船尾去,不能老是被動挨打,我們也給他們一些厲害嚐嚐!”軍官對著手下的人叫道。
被動挨打不是他的風格,就算打不過對面但是也得咬掉一塊肉啊,怎麼能就這麼被欺負,雖然我們的炮少炮也小,但是也能給你的船上打出一個窟窿。
只見快船的船尾兩門火炮已經就位,然後裝填點燃一氣呵成。
“轟轟!”
兩門火炮吐出了兩顆炮彈,只是這兩顆炮彈的準頭實在是有些不敢恭維,一枚炮彈打在了距離敵人百米的距離,另一枚打在了五六十米的距離上。
兩道五六米高的水柱升起。
負責這次追逐的船長看著那小小的水柱,頓時不屑的撇了撇嘴巴,如此可憐的小炮根本無法威脅到自己的座駕,就算這門火炮給擊中了也就是打碎幾塊船板而已,稱之為撓癢癢一點也不為過。
這明人根本不懂在這大海上船堅炮利才是唯一的勝利手段,自己的戰船就算不用火炮也可以輕易的撞碎明人的小舢板。
“先生們,全速前進,讓我們去把那個討厭的小蟲子給碾死吧!哈哈哈!”荷蘭船長很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