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孃的敢嘴硬!看老子不把你的皮給扒了!”
“啪啪啪!”
鞭子擊打在肉體上,靈璧侯長子一邊怒罵一邊發洩自己的不滿。
只是在他不知道的外面,一隊稅警配合著第二軍的行動隊來到了靈璧侯大宅外面的三里地方。
每個外出的稅務小組都需要報備,這是為了他們的安全,也是為了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晚上清點時候發現出事,去靈璧侯家執行公務的小組沒有回來。
按照規定沒有在時間規定內回來的都是出事了的,因為稅務局已經給予他們充分返回的時間,而且還制定了預防出事的規章制度。
就算公務沒有完成,哪怕是最後一個哆嗦沒有完成,他們也要在規定的時間內返回,或者派出通知人員回來稟報。
但是沒有,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就好像這隻隊伍消失了一般,派出去打探的人也發現他們的馬車還有聯絡員也不見了。
於是中都稅務局的人判定這個小組的人出事了,一定是靈璧侯府的額把稅務官小組給扣押了。
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展開行動,一定要以最短的時間把稅務官小組給救出來。
於是五十名稅警外加第二軍的三百名士卒開始了營救行動,他們用急行軍的速度趕到了靈璧侯大宅外面的三里處做最後的戰術分配。
”一隊長你帶著你的部下從正門突入。“
“二隊長你帶著你的部下從後門突入。”
“三隊長這裡和這裡是你的防禦重點,記住凡是敢跑的全部都給我抓起來!”帶隊的一個旅帥對著一張方圓二十里的作戰地圖開始了部署。
這地圖就是他們最新繪製的,一個多月的大剿匪,做的可不僅僅是剿匪這一項工作。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面,全軍數萬人把南直隸和浙江的大部分地圖都給繪製了出來,除了一些偏遠或者難以行走的地方,詳細的地圖在軍部可以堆滿三個帳篷。
而且還趁著這個時間段,朱由校也拿到了南直隸和浙江詳細的田產分佈圖,每一塊田產誰家的,上面都標註的清清楚楚,因為田地只要開荒了那就是有主的。
地就在那裡,就是想跑也跑不掉。
以前在魚鱗圖冊上面隱藏的田地這次全部都被挖掘了出來,在軍隊各種高效的測繪工具之下,一個多月的時間,南直隸和浙江的田稅該收多少已經被稅務局的人給掌握了。
這次稅務行動之後,若是稅務再出問題,那可就真的一覽無餘了,中央稅務部連稽核都不需要,只要看著每年報上來的稅務明細,就能知道哪裡的稅務部門出了問題。
去年收了一萬,今年收了五千,沒有大災大難的,你跟我在這扯犢子呢!
如此之後稅務部門還敢與地方勾結篡改稅務情況嗎,除非稅務部門的人覺得自己的腦袋太多了,想砍幾個下來做下酒菜。
詳細的地圖,這也是朱由校敢這麼快在南直隸和浙江進行稅務行動的依仗,都已經變透明瞭他還不行動等著別人請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