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的越來越多,割了尾巴的建奴只覺得好想笑,但是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延吉捅了上百刀,把這個建奴前面給捅了個稀巴爛,然後起身對著朱由校就是磕頭,聲音帶著哭腔的嚎道:“奴才,延吉給主子爺叩頭,奴才這條命就是主子爺的!”
這次的延吉真的是發自內心的了,他真的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給朱由校了。
接著他繼續拿起匕首,看著周圍的建奴,深吸一口氣,主子爺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然後用那留著血的手抓起一個腦袋,匕首一劃辮子沒了。
被抓著的建奴沒有一個敢啃聲的,他們好像被剛才延吉瘋狂的樣子給嚇到了似的,或者是想通了辮子而已還能有命重要?辮子沒了還能再長,命沒了辮子就不能再長了,再說了這裡的人都要割了,誰也沒資格笑誰。
朱由校子在觀察這個延吉,一個底層的建奴今日翻身,必定心裡出現重大改變,他割了那麼多建奴的辮子以後必將是這些建奴的仇人,那麼他只能緊緊的倚靠著自己。
正好,朕也需要這種人去管理這些建奴。
俗話說的好,最瞭解的你的人還是你的本族之人,用他去管理建奴他們再敢耍什麼小心思,一眼就能看出問題。
這就是以夷制夷之策。
自相殘殺才是最好的嘛,省了多少力氣。
“延吉!”朱由校出聲叫道。
還在割辮子的延吉頓時就向著朱由校跪倒了。
“主子爺您吩咐。”
“去找幾個能忠心的,當你的手下,以後你們這些人分成二十人一個小隊,每個小隊設立一個隊長,若是有人再耍心思,或者敢於逃跑連坐!一人出事全隊受罰!這個就全權交給你了!”朱由校說道。
“奴才謹遵主子爺的話。”
延吉起身就去挑選了幾個能聽話的建奴,然後給他們發了一把匕首,讓他們一起去割尾巴。
朱由校突然心裡一樂,這些建奴以後日子可就難過了,選出來領導他們的建奴必定成為他們憎恨的物件,那麼領導者的建奴肯定會與被領導的建奴展開鬥爭。
往往對族人最狠的其實還是自己人啊。
只要他們一黑化,保證比我大明人對付這些建奴都賣力。
朱由校摸了一下下巴,哎!不對啊,朕可是象徵著光明的,應該是棄暗投明才是,怎麼能是黑化呢,應該說明化才對嘛。
朱由校偏頭,看到了脖子縮的和鵪鶉似的唐敏之,看著他那怕怕的模樣,不由得搖搖頭,你說你怕什麼啊,朕都不怕了好嘛。
朕一個現代人,殺雞都沒殺過的現代人,來了這大明才多長時間的,竟然敢直接掏槍殺人了........朱由校不禁有些感慨似的搖搖頭。
不知為何,朱由校並沒有感覺殺人對他來說有什麼負擔,就好像隨意的捏死了一隻螞蟻似的毫無感覺,可能........朕並沒有把他當人看吧.........
“唐敏之!你在幹什麼。”
隨著朱由校的一聲,唐敏之突然的打了一個激靈,跑到朱由校跟前就是下跪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