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官眼睛眨巴了幾下,可是朱由校對他的暗示卻視而不見,朕沒有靠山,朕自己就是靠山好吧。
沒有?推官心裡有了底,這就好辦了。
“啪!”推官驚堂木一拍,指著跪著的壯漢問道。
“事情經過速速道來!”
“小人叫李鐵,家住河東村,今日上集市準備變賣家中祖傳的寶貝,結果!”壯漢突然的一咬牙,一臉憤恨的看著朱由校並指著他大聲喊道:“都是他!都是他打碎了俺的寶貝!這可是給俺娘看病的呀!”
“他這是要活活的把俺娘給病死啊!”說著壯漢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跪在地上乾嚎。
衙門口外看熱鬧的老百姓紛紛的對朱由校指指點點。
“哎呀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人家老孃的性命都在那個寶貝上呢。”
“嘆!造孽啊!”
“讓他賠!讓他賠!”
“對!對!讓他賠!”
“讓他賠!”
門外的老百姓被幾個拖給鼓動了紛紛舉起拳頭對著裡面喊道。
“啪!肅靜!如何斷案本官自有定斷!”推官好像被門口的人給吵煩了,於是又一個驚堂木下去。
頓時門外變得一點聲音都沒有了,這個時代官員的威勢還是非常大的,老百姓沒有誰敢在官老爺面前吵吵鬧鬧。
推官帶著官威的眼神轉向了朱由校:“此事你可認啊!”
“這位大人,本人並未打碎它的瓶子,而是他故意與本人相撞然後失手這才打碎了瓶子,我懷疑是他在向本人訛詐,望大人明察。”朱由校微微對著推官拱了拱手。
朱由校話音剛落結果壯漢就忍不了了,指著他就破口大罵。
“你放屁!”
“啪!”推官再次驚堂木一拍指著壯漢大聲的呵斥道:“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大放厥詞!來人掌嘴!”
推官就好像被觸碰到權威了似的,眼睛瞪得的怒了,這裡可是他的衙門口,這裡的公堂之上他最大,區區一個賤民也敢在這裡罵人!這是在藐視公堂!
藐視公堂就是在藐視本官!不管你是誰安排好的人,本官定要你知道有些地方還輪不到你放肆。
只見一個衙役手拿一塊竹板,走上前對著壯漢的嘴巴就是用力的五下。
一時間壯漢的嘴巴外面鮮血直冒,但是他卻沒敢躲硬生生的承受這五下掌嘴。
“你們幾個上堂所為何事?”推官滿意的點點頭,又把目光轉向了谷掌櫃三人。
“啟稟大老爺,老朽是為了作證而來。”谷掌櫃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回道。
“對對!小人也是為了作證而來!”那個兩個也是連連磕頭,滿臉堆笑的說道。
“所作何證?”推官繼續往問道。
“我等看到就是這個人撞到了壯漢,把那個瓶子給撞碎了的。”
“對對!就是如此,我們還幫他講價了呢,結果他不但不感謝我等,反而埋怨,真是狗咬呂洞賓!”兩人連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