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什麼是集權制呢,就是你們可以隨意的發表自己的意見,但是朕可以不聽,朕想怎麼來就怎麼辦。
“這........”
臺下諸位大臣們,面色開始了犯難,搞錢這種事情誰也不敢說自己就行,可能天底下最難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更何況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為了充盈國庫這要的錢那可是海了去了。
底下的大臣們不由得開始交頭接耳。
朱由校在龍椅上細細的觀察著,此時很明顯的就能看出底下的大臣們分屬的派別在那,比如東林黨人就不會跟閹黨在一起討論,反而對他們面帶唾棄之色,就好像自己是多麼高貴對方是多麼下賤的人一般。
不過最統一的是文官一致的排斥武官,不論是閹黨還是東林都沒有拿正眼瞧過那些武官們。
好在這些武官也是有自知之明,站立在原地眼觀鼻口觀心,咱們是粗人,咱只負責花錢,至於搞錢嘛,就是右邊文官的事情了,與自己何干。
於是一個個老神在在的數起自己的腳下有幾根磚縫。
看著這一**頭接耳的大臣,朱由校只覺得有些煩躁,於是伸手拍了拍御案。
“肅靜!”
要是有驚堂木就好了,用手挺疼的,朱由校想道。
隨著朱由校這一聲提醒,大殿內嗡嗡的聲音才算完。
“諸位愛卿可論出個結果?”朱由校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
“回稟陛下,臣以為唯有加稅之法可解一時之難。”太常寺少卿沈自彰出進言道。
“如何加稅?”朱由校最近不易察覺的一個冷笑,果然跟他料想的一樣,加稅加稅,你們除了加稅還能有別的辦法!
“那愛卿說說這稅應該怎麼加啊?”朱由校看著沈自彰。
“臣以為應該加農稅,可再加一成。”
沈自彰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人打斷了。
只見戶部尚書郭允厚一步出列對著他面部不善:“沈大人此言不妥,農人稅賦已經很高,百姓苦不堪言,若是再加將如何收取!”
“郭大人之言差矣,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只是加稅一成能有多大難處,難不成是郭大人辦事不利想要偷懶不願費心去收這個稅不成。”沈自彰有些陰陽怪氣的撇了郭允厚一眼。
“你!”郭允厚氣急手指沈自彰,好啊不過是太常寺的一個少卿就該如此與老夫說話。
加稅簡單?啊呸!你個太常寺的,收稅又輪不到你去當然簡單了,上嘴唇碰一下下嘴唇你就要多少百姓妻離子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