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兩地電視臺收視大漲的訊息後,陸致遠告別兩位妻子,踏上回港旅途。
“香港,不在於今時今日怎樣,而在於你們今後怎樣。你們強,則香港必強。你們虛浮忘本,則香港必成死水一潭,沒有任何希望。你們,要像自己的父輩一樣,記住自己的根,要勤勉,要堅韌,要奮進。
有人說我妖,是否生而知之。我在這裡明確地告訴大家,我非妖非神,普通人耳。
五年前我游來香港,當時被人稱作‘北佬’,我不以為意。出身如何說明不了什麼,關鍵看自己怎樣用雙手去創造,用兩眼去學習,用耳朵去聆聽,用腦子去熟記。
你們只看到我寫了、拍了電影、譜寫歌曲,卻沒有看到我為此付出的艱辛努力。
……”
8月31日,陸致遠在香港大學禮堂裡發表了令自己臉紅的演講,他大談青年人應當多學習多吃苦多磨練,來日定有好前程。
他的演講博得了陣陣熱烈的掌聲。
在陸虎樓前,他與校領導一起完成了落成典禮,再次博得報章媒體眾口一詞的讚譽。
9月1日,陸致遠聯絡郭德勝和胡應湘等登上前往內地的飛機。
這是時隔五年後陸致遠第一次回到內地。
當時自己孤身一人踽踽獨行,如今回去身邊跟著阿風和駱山英,還有和記電訊的總經理黃金富。
同行的小分隊裡還有十數位富豪相伴。
五年,內地變成了什麼模樣?
雖然大事知道不少,但這個年代的內地他真不曉得是何境況。
9月2日,香港大學收到一份包裹,隨附的信上說這是陸致遠最近寫的一本書,要求學校留存於陸虎樓,三十年內不得出版。
學校引為至寶,要知道陸致遠早已封筆不再寫書,此書如果真是陸致遠的關門大作,還是原稿手跡,其價值應當如何估量?
黃立松在辦公室裡拿著書稿對王庚武道:“你還別說,這真像是陸致遠的手跡。”
王庚武興奮道:“真的?那咱們得了寶了。”頓了頓,“誰會這樣傻?把這麼重要的書送給學校?”
“看這信上的筆跡,似乎是個女的。我想不外乎兒女情長之類的事,咱們最好不要打聽。”
“那這書稿?”
“就按她的意思辦,儲存在陸虎樓吧。”
“可以讓人借閱嗎?”
“當然不行。不過咱們可以拍下照片,供學生在電腦上觀看。我們最好不做宣傳,也不宣告是陸致遠的書稿,更不能私相出版。”
“好的,我們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