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笑了笑,“那你怎麼來了美國?”
“我喜歡到處看看,充實自己。”
“華人在三一學院想必不多吧?”
任豐愷笑道:“雖然很少,也不是沒有。”
陸致遠點頭道:“行,就你吧,咱們學這禮儀需要多久?”
“陸先生,”任豐愷沉吟道:“我醜話說在前面,費用怕是不會便宜,希望您……”
陸致遠斷然道:“費用的事不用多講,你說多少開口就是。”
“一堂課六百美元,一天兩個小時,這都是明碼標價的。”
“這個價格沒有問題,我只要半月內學會常用禮儀就好,不至於去了白金漢宮出醜。”
“這個包在我身上,如果您因此招來任何不快,我大可退費的。”
“任先生真是爽快,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吧,明天上午九點我準時來這裡。”
陸致遠阻止道:“還是我去你那裡吧,家裡有些吵鬧,難以靜心學習。”
任豐愷會意一笑,遞過一張名片,“我住聖莫尼卡蒙大納大道76號,來之前打我電話就是。”
送走任任豐愷後,陸致遠走回客廳,齊德林拿著一沓報紙過來。
“唐導演找過我嗎?”陸致遠接過報紙問道。
“沒有,今天家裡電話一直沒響。”
陸致遠點頭,等齊德林走開後,拿著報紙邊走邊看。
突然一行大字映入眼簾,讓他腳下一頓。
“伊麗莎白·泰勒將於12月4日與保守黨參議員結為連理。”
陸致遠不禁笑了笑,這位天之嬌女美則美矣,感情生活卻是一團糟,復婚不到一年便再次離婚,離婚不到三月又要嫁人,著實風流得可以。
由此他又聯想到不久前看過的關於倫敦那位美人的新聞,聽說她現在與夫君鸞鳳和鳴相敬如賓,想來該是找到了生活的樂趣。
俱往矣,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糾葛都已隨風而去。
這樣也好,就像自己跟唐舒璇一樣,拋開那些幻想後,成了真正的知心朋友。
挺好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