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對歌曲的理解,中島小姐比我強得多,你可以跟她多多探討。”
中島梅雪滿臉緋紅,“陸桑這是要捧殺我,我會驕傲的。”
“我真心實意,你值得驕傲。”
吉田柝郎遺憾道:“陸桑來我傑本,咱們卻不能共飲清酒,真是遺憾之至。既然如此,我們這就回去,明日機場見。”
陸致遠揮手道:“明天見。”
見兩人離去,陸致遠鬆了口氣,對身邊的阿祖問道:“你挨那刀沒事吧?”
阿祖摸摸腰間,“沒事,早好了。”
陸致遠點頭道:“也只有你生受這一刀,才能騙過醫生的檢查,辛苦了。”
“遠哥不必說客氣話,山哥叫我過來,早知不是享福。”
“慚愧,也只有你跟我身材彷彿,不然倉促間我真不知道找誰去。”
“咱們明天就回香港?那個翻譯怎麼辦?”
“我會把他調往美國,今後這幾年裡黑龍會必然瘋狂探查,若讓他吐露一絲半句那就是滅頂之災。”
阿祖並掌下劈,“不如……”
陸致遠搖頭道:“死了反會惹來無端猜忌,咱們沒必要如此狠絕。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阿祖道:“那好,有人來,我先閃了。”
等他走開,兩人走進病房。
“陸先生您好,我奉巖崎先生之命,特來問問您還有什麼差遣。”居前一人躬身道,眼睛卻盯著擦肩而過的阿祖背影不放。
陸致遠沉聲問道:“你叫什麼?怎麼沒見過你?”
那人收回眼光擠出笑容,“我叫江口龍造,剛從阿國回來。這位是山本一郎,他哥哥就死在阿國。”
陸致遠不理會江口龍造雙眼鷹隼般的審視,咧嘴笑道:“阿國?我從阿國回來不久,想想竟與江口君擦肩而過,真是遺憾。”
“陸桑去阿國作甚?”
“找個東西,探訪朋友。”
“滿載而歸?”
“兩手空空。”
“阿國並不平靜,陸桑竟能安然無恙?”
“我在那裡三日未果就抽身而退,並未碰到什麼危險。”
江口轉身對三本一郎道:“我說了吧?阿國並非阿鼻地獄,你哥早已化險為夷也說不定。”
山本氣呼呼地雙手一推,“不是你哥哥,你自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