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陸致遠聳聳肩膀,笑著走進去。
裡面金碧輝煌,裝修得高貴華麗。
來來往往人頭攢動,正中的舞臺處有不少青年跟著音樂節奏搖頭擺尾。
陸致遠見左側有戶外平臺,可以盡情眺望維港景色,不禁讚道:“不錯,大氣磅礴格調高雅。”
張耀榮延手請眾人進左首包廂落座,服務員進來倒酒擺放零食。
“說是廢柴也讓人心痛,這些年輕人頹廢自戀,不加挽救勢必荒廢一生。”
陸致遠點頭道:“我明天在報上議議這事。”
張耀榮遞過煙來,“你跟羅伯特??唐尼的賭約就這樣不了了之?”
陸致遠接煙點燃,“怎的問起這個?”
“你不知道?我一朋友從美國回來,說你被美國佬口誅筆伐,比喻成縮頭烏龜。那個有線電視臺也推波助瀾說你早知必敗,去年才不敢應戰。嘿嘿,話是難聽得很。”
“有這事?”陸致遠轉頭問張金標。
張金標紅著臉無話可答。
陸致遠嘆道:“清者自清,他們愛說便說吧,防民甚於防川,我還能堵住他們的嘴不成?”
“不說這個,來,阿遠我敬你,上次演唱會有人搗亂我都……”
“此事已經翻篇,榮哥休提。”陸致遠趕緊阻止道。
“怕我再給你辦演唱會?其實現在還真有噱頭。”
陸致遠不動聲色,張耀榮繼續鼓吹如簧之舌,“許冠捷如今名頭漸響,你倆一個是天皇巨星,一個是粵語鼻祖,當真可堪一戰!”
陸致遠笑道:“榮哥,你對我挖坑沒用。”
張耀榮心裡嘆氣,剛要說話,外頭有人吵嚷。
陸致遠抬頭看了一眼,叫一聲“咦”後起身走出包廂。
張耀榮趕緊跟上,張金標等不甘落後,眾人魚貫而出。
外頭一個混混模樣的小夥在散座旁對一女孩叫囂道:“你先前明明答應陪我跳舞,如今卻來反悔,到底為何?”
“我幾時答應陪你跳舞?你是誰我尚且不知,怎會憑白無故陪你跳舞?”女孩委屈得兩眼淚奔。
“這裡跳舞的有幾人知道對方姓名?我給你錢你就得陪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