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苦笑道:“大夥爭一塊傳國玉璧,最後我拿到了,也救了我性命,沒它,我早死了。為了它,阿國死了不少人,十二個傑本人也死在那裡。”
“天哪,原來你去做這種兇險的事?”
“這事你須守口如瓶,否則咱們合宅不寧。”
“好,我答應你。對了,阿芝曾說有個傑本人假冒你的模樣登陸香港,被人打了回去。”
陸致遠猛回頭,“這事我知道,他的面具呢?”
“被扯得稀爛,他假冒你卻不知你能歌善舞,名氣頗大,所以張嘴就露了餡。”
“沒來咱家吧?”陸致遠顫聲問道。
“怎麼可能?我們是那種無知蠢婦嗎?”
陸致遠抓過她的手道:“我現在想想都後怕,縱有萬千家財,都抵不住你們幾個的安寧。經此一事,我真的想歸隱山林了。”
“內地的仇不報了?”
“報,肯定報,不過得等兩年後形勢穩定了再說。”
“你這次怎麼把寶押在羅森身上?不怕他對你陽奉陰違?”
“他是個明白人,內地的供電專案結束前他不會冒險。”
“內地供電的專案你真能威脅到他?”
“當然,咱在那邊有人。”
“誰?”
“陸致遠看了看她,“晚點告訴你。”
“不說拉倒。對了,阿峰來過電話,說李家誠有動作。”
“我知道,九龍倉嘛。”陸致遠淡然道。
“你也一直盯著九龍倉?”
陸致遠擺擺手,“現在沒興趣了,香港賺錢的機會成千上萬,我總不能每一步都要抓住吧?李家誠想要,讓他自己憑本事去拿。”
“那咱們不如去比弗利山莊吧,我也想維國了。”
陸致遠起身豪氣道:“好,咱們就去比弗利山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