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總不能讓你一直遠離雙親不是?”
顧秋暉聽得這話情熱難抑,在陸致遠臉頰上親一口後跑開,揮手道:“遠哥再見。”
三人坐上吉普車,陸致遠道:“這時候的村裡難是難了些,鄉里鄉親感情卻很好。”頓了頓,“我幫了余文遠,秋暉在這不會有事吧?”
駱山英笑道:“怎麼會?余文遠巴結你還來不及,誰敢欺負老闆娘?”
車內微光搖曳,開車的阿風藉助後視鏡瞄了一眼陸致遠不停抖動的右手,不滿道:“標哥說你不能動用武功,尤其是真氣。”
“是少用,不是不用。”陸致遠辯解道。
今晚他出手助人事出有因,並非他聖母慈悲。
因為一直以來他就懷疑自己體內的真氣是不育的癥結所在,因為跟安妮那次自己醉得不省人事,絲毫沒有用到體內真氣。
所以他曾試著灌醉自己,卻惹來眾女不滿,無人願意承受一個醉漢的精華雨露。
這次替人治病耗盡真氣,回去播種一番,看看能否勞而有功。
三人回到鳳凰鎮,隨便尋家酒館吃了宵夜,這才走進酒店。
陸致遠一夜如何荒唐暫且不提,第二日劇組早早來到叫水坑村。
只見山高林茂,修竹成海,流水淙淙,交響成樂。
陸致遠扶腰站在田坎邊,看著四周的美景感嘆道:“真是世外桃源啊。”
“是世外竹源。”周雅芝瞥他一眼紅著臉嗔道。
眾人哈哈大笑。
左近村民陡見這麼多人扛著從未見過的裝置進村,紛紛前來觀看。
陸致遠拿著介紹信找到村長,說明來意。
村長當然沒有意見,一個勁地說劇組儘管拍攝,若要幫忙說聲就是。
直到下午,劇組才安排妥當,開始拍攝那場著名的“竹海爭鬥”。
“你倆試過了嗎?”陸致遠對潘致文和周雅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