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喜出望外,“遠,我們沒做夢?”
陸致遠笑道:“當然可以,農場你留傑克三兄弟照看就好,然後你倆帶著老六去亞特蘭大做事,霍利和安妮就在洛杉磯待著。不出兩年,全家必然興旺,何須仰人鼻息?”
這番話說得全家個個喜笑顏開樂不可支。
晚上陸致遠和安迪父子圍桌飲酒,莫莉抱著陸維國和安妮坐在屋角。
“安妮,以前都是媽不好,維國出生都沒好好看過,”莫莉瞥了安妮一眼,抹眼淚道:“媽也是沒辦法,一家子都要照顧,脾氣是粗暴了點,你別放在心上。”
安妮苦笑道:“媽你說什麼呢,我沒那麼小心眼。”
“沒有就好。”
安妮心下嘆道:“還是遠說得對,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以前家裡人吃飽穿衣都顧不過來,哪會注意自己的所思所想?”
入夜,陸致遠和安妮在二樓屋裡耳鬢廝磨。
“你怎會想到以我的名義買下農場?”
“本來就欠你的,當補償不行嗎?”
“你可憐我才這樣做?”
“你我相知那麼久,不知我對你格外喜歡?”
“僅僅只是喜歡?”
“愛,愛行了吧?”
安妮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你什麼時候回香港?”
“不出一週,”見安妮黯然,他解釋道:“香港有重要人物前往訪問,我必須在場,有空我再過來。”
“不是,我遺憾維國還不能叫你爸爸。”
“沒事,下次過來肯定會的。”
“你回香港不用牽掛這邊,我會帶好他。”
陸致遠摟過安妮親了一口,心裡嘆道:“女人一多,自己心裡四分五裂,果非常人之福啊。”
第二日,陸致遠駕著林肯車帶著安迪、莫莉和霍利返回富爾頓縣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