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居然被黃維德一腳踹倒在地,我見時間緊張,就過去補了兩槍。”
“你想多了吧?黃維德功夫那麼厲害,你以為讓他喊不出救命直接受制很容易麼?那個阿遠確實一身蠻力可以撼樹,可你以為他還能怎樣?武功高強之外還能料事如神?”
“我總以為他沒有那麼簡單。”
“你以為?你以為他能飛上天?有一身力氣又如何?還不是成為我們的棋子,乖乖地為我們做事?再說了,他就算知道又怎麼樣?難道他自己不想報復?”
“好吧,還是叔叔您厲害,把大夥耍得團團轉。”
“叔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你?等我再幹幾年就扶你上位,也好讓我那可憐的大哥在九泉之下能夠心安。就衝這些,你都應該好好學努力幹,明白嗎?”
“叔我明白了。”
“篤篤篤”,有人敲門。
梁義放下飯碗,走過去開門。
“是你?你怎麼來了?”
來人看了梁義一眼默然不語。
“誰啊?”梁叔放下茶杯,轉過身來看著門外,“阿義,你去商店買瓶酒回來。”
“哦”,梁義應了一聲,與那人擦肩而過,下樓去了。
“進來吧。”梁叔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人這才進門,赫然竟是逃走的那名保鏢張金標。
“梁叔。”張金標話語不多,進來後點頭招呼道。
梁叔努了努嘴,張金標拿過椅子坐下。
“你真的要離開舊金山?準備去哪兒?”
“梁叔,之前不是說好了嘛,不管我去哪裡,你都不再過問。梁叔,我真沒騙你,那份錄音口供在紐約弟兄手上,我這就去紐約尋他。不過,你的侄兒似乎有些不同意見,他今天差點打死我你知道嗎?”
梁叔兩眼一翻,“他那是保護你曉不曉得?不放四槍,你肯定就是內奸,必成眾矢之的。到了那時,你哪裡還有逃命的機會。”
“好吧,我拿了錢即刻離開,不會礙你大事,祝你早日登位。”
梁叔嘆口氣走到一個櫃子前,拉開抽屜拿出一個信封,走回來丟給張金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