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長官你是明知故問,想必我這電話結束通話後,立馬有人找你。”
又是一片死寂,“說吧,你要做什麼?”
“長官,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不礙你升官發財,你也別給我憑空添亂。你做你的上大夫,我過我的螻蟻日子,咱們兩不相干。你若一再相逼,須知匹夫一怒也能血濺十步。”
“威脅我?”
“試試看?”
對方思忖良久道:“好,我不與你為惡,但是......”
“你說。”
“遊艇的事,你最好......”
陸致遠打斷道:“遊艇?什麼遊艇?我從來不知。”
“好,咱們說定,馬家二少爺24小時內會離開香港,咱們從此兩清。”
“長官身居廟堂,果然爽快。在下多有得罪,望請海涵。”
“你不必言語刺我,等你來到這等位置,自會體諒我的難處,再見。”
陸致遠拿著結束通話的聽筒笑了笑,自回房間睡覺。
次日陸致遠從土瓜灣視察歸來,接到顧國鈞的電話。
“我說妹夫,你拿著我的平治車開了一月,也沒見你給我一句好話,這偌大顧家你也大門不邁,說得過去嗎?”
“哥哥哎,你要羞死我是嗎?這段時間確實很忙......”
“別說那麼多,中午來家吃飯,你我酒席上聊。”
說完電話就已結束通話,陸致遠只好叫上張金標,驅車前往淺水灣。
路上,陸致遠問道:“阿標,現如今狗仔隊那麼多人盯著。馬小珍今日離港,胡鮮那裡也已平靜,唯獨邁克那裡波瀾不驚,你不覺得奇怪嗎?”
張金標開車瞥了後視鏡一眼答道:“老闆,邁克父親和叔叔去了倫敦還沒回來,大情小事都壓在他身上,估計還騰不出手和你過招吧。不過,前段時間他跟劉灤雄有過接觸,可是沒有下文。”
“劉灤雄?他和邁克一起做什麼?”陸致遠陷入沉思。
“不知道,劉灤雄那邊也沒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