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和哈里在一座偏僻民居的柴屋裡取出裝置,然後趕回酒吧門口。
眼見白藍兩人仍未醒轉,陸致遠心裡非常焦急。
大約十分鐘後,只見把守地下室的那兩人風風火火地跑出來,驅車離去。
一分鐘後,埃爾文也從酒吧裡走出來。
上了車,埃爾文還未坐穩,福特野馬已經開啟前燈,如風一般疾馳而去。
車行半路,陸致遠問埃爾文:“你把現場收拾得怎麼樣了?”
埃爾文沉聲答道:“警察局長與部屬私分贓款,因意見不一引發械鬥,四人死於非命,兩人持械逃離。”
“那兩個把守的傢伙?”
“對,我跟他們說了,裡面四人都是死於他們的槍下,如果還想活命只能儘快逃走。”
“他們信了?”
“他們不能不信。”
“為什麼?”
“因為裡面的人確實是死在他們的槍下。”
“你對你的技術活很自信。”
“不自信的話早就死在越南了。”
陸致遠瞅了瞅後視鏡裡的哈里,臉色煞白嘴唇哆嗦。
快到洛杉磯的時候,夜色已濃。
陸致遠又問道:“你把他安置在哪個診所?”
埃爾文臉一紅,“誰?”
“你他媽別裝蒜了,快回答我。”
“你怎麼知道是診所?”
“就憑你的五萬七千美金想進大醫院治好一個小孩的眼睛?”
埃爾文面紅耳赤,往前努了努嘴後垂頭無話。
陸致遠停車到路邊,“你現在找到她們,帶去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醫學中心。”見埃爾文依舊愣著,陸致遠吼道:“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