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家?”
“沒影的事,到時跟你說吧。對了,我們還能見面嗎?”
“應該不會了,”安妮偷眼見陸致遠黯然,勉力勸慰道:“不過緣分這東西誰說得準呢?聽憑天意吧。”
陸致遠摟過她的脖子,嘆道:“是啊,天意最大,我們只能順應,不可違逆。”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推拿為什麼跟別人不一樣呢?我總感覺有一股暖流在體內四處亂竄。”
陸致遠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道:“那是因為我輸入自己真氣的原因啊。原來武俠裡的真氣是真實存在的,這六式手印果然有玄妙。”
他練的羯磨手印這兩天隱隱有了突破之勢,不復往日寸步不前的瓶頸困擾。
“那是因為我用心啊,別人有我這麼專心致志地給你揉按嗎?”
“原來是這樣。你今天就回去了?”
“是啊,下午的飛機。你呢?”
“晚上。”
“接下來很難見到你了?”
“是啊。”
兩人安靜下來,對視片刻後,陸致遠鼓起餘勇,重又低頭吻了過去。
安妮也不反對,閉目仰臉,雙唇微開,迅速回應起來……
臨到下午,滿臉倦容的陸致遠帶著吳尚香退了酒店,搭車出城來到紐瓦克機場,從這裡登機離開紐約。
萬米高空上,陸致遠問吳尚香:“第一次坐飛機,好玩嗎?”
“好玩,我喜歡。”
“你都不暈機的嗎?”
“為什麼要暈?”
陸致遠翻了個白眼,“覺得紐約好嗎?”
吳尚香搖頭道:“不好玩。”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