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宣佈停止拍攝,衝安東尼張開雙臂道:“我得承認,你他媽真是個天才,表演得無與倫比。”
安東尼抱住他道:“謝謝,能得到你的讚賞我很榮幸。”
“我的下部戲你再來串個角色,怎麼樣?”
“當然,給錢就行,我可不能再上你當了,白白給你打工。”
“安東尼,英倫貴族總是提錢嗎?”
“當然,貴族也要吃飯,不是嗎?”
“一張賽馬票,怎麼樣?”
有人扛著道具走過,安東尼讓了讓,“哪一場?你可別告訴我是9月6日紐約那場?我問過,都賣完了。”
“恰巧就是那場,一起去看吧?”
安東尼艱難地擠出一抹笑容攤手道:“好吧,你他媽真是魔鬼,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那推拿......”
“明天就開始,到賽馬前一天剛好結束,你看多巧。”
“是的,確實夠巧,那我明天找你。”
“不參加今天的殺青宴嗎?”
“不不,我已經很飽了,你們忙吧。”說完,安東尼苦笑著揮手走了。
洛杉磯聯合火車站,羅姬帶著羸弱的妹妹準備列隊進站,卻在一角的電視裡看到老兵在醫院接受警察盤問的畫面。
他居然說沒有丟失錢財,那自己手上拿的100萬美元是什麼?
這個老狐狸是想掩蓋自己劫持人質的罪行還是有別的圖謀?
自己要不要出面檢舉他?難道麥諾和艾利克斯就這麼白白死了?
羅姬站在那裡猶豫不定。
直到妹妹拉住她的手,羅姬才如夢方醒,牽著妹妹快步向站內走去。
鏡頭慢慢拉遠拉高,火車長鳴一聲後緩緩啟動,逐漸加快速度,離開了洛杉磯市。
“咔,我宣佈,電影結束了,謝謝你們。”
劇組上下頓時一片狂喜,紛紛呼喊起來。
候車室內其他的旅客奇怪地看著這群人,絲毫體會不到他們的付出、他們的喜悅、他們的憧憬。
晚上,蒙特利公園市雅緻餐館,劇組除了安東尼外全部到場。
不為別的,就為那美味的“左宗棠雞”,這些美國佬就會拋棄所有應酬,前來飽餐一頓。
後院檸檬樹下,陸致遠對埃爾文說道:“我知道你這段時間都沒回家,你到底住在哪兒?要不要搬回來?”
“不用了導演,我這段時間一直住在戰友家裡。今天拿到片酬,我明早就回貝爾。”
“埃爾文,你要是在貝爾看到張金標,就幫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