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芬點頭道:“我不信,周小姐待人寬厚、端莊得體,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就是啊,我猜想他們肯定是有了什麼誤會。”
“你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到時再說吧。”
王麗芬點點頭,重新忙碌起來。
這邊陸致遠卻還在電話旁等待。
既然香港出了事,他沒理由不打電話給自己。
良久,電話未響,陸致遠只好放棄。
就在他轉身走上臺階的時候,電話響了。
“你可以回來了,毒品的事已經查得差不多了。”
“不用,我原本就準備在這邊待一年的。”
“那隨你吧,我封殺機場沒嚇到你吧?”
“哪能呢,我又不是沒被嚇過。”
“我很奇怪,你怎麼會想到這麼個苦肉計並且篤定我一定會採納?”
“我用嶽奇的身份嚇唬過一個小流氓,從那時起就有了跟警方合作的想法。至於你會不會採納,老實說我根本無所謂。”
“吹得沒邊了啊,要沒李大全打招呼誰知道你是哪根蔥?”
“也不盡然,誰不知道您是出了名的會做人?”
“呵呵,其實我們警局隨便找個人咬他他也會離開的,對嗎?”
“他一船弟兄被一個小夥幹掉,這是義群恥辱,不搞定這個他不會也不能離開香港。只有把我幹掉或者逼走,他才會放鬆甚至得意忘形。”
“可他後來有段時間還是防範森嚴啊?”
“那是你說錯話,提到了阿榮,不過這些無礙大局。”
“好吧你是對的,可你的計劃也有沒有料到的啊?”
“我沒料到的多了,邁克在場、那個士多店電話停機、義群裡真有臥底,還有我被逼走甚至連見個女人的時間都沒有,這些我都沒料到。”
“幸好有人幫你,這才陰差陽錯。”
“是誰?”
“回香港我再告訴你,到時給你頒個好市民獎。”
“你......”,電話已經掛了。
陸致遠懊惱地放下電話。
機事不密則害成,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