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是我不小心。”陸致遠慌亂地撿起茶杯蓋,平復心情後說道:“陳伯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
陳浪眉頭一挑神秘笑道:“你命格貴重,又有上天眷顧,有佛氣傍身,感應事物的能力自然不同一般。只是你不曾利用好你的這個能力,不然也會和我一樣,做個風水先生綽綽有餘。”
陸致遠這才放下心來,擦了擦額頭冷汗,“大師過獎了,我卻不知自己還有這個能力?”
“我們對他人總能做到洞若燭火,唯獨對自己卻難以深知,這是常事。陸先生想要問什麼?”
“近日不知怎地心裡慌亂,想請大師看看可有不妥?”
“心亂只因塵事牽掛,你的擔心很有必要,”陳浪說到這裡,眉頭跳動,神態卻肅穆至極,“不瞞你說,我看你的面相雖然貴重,卻有黑雲壓頂,不日將有大災將臨。”
陸致遠聽了這話反而不再驚慌,“可有良策以對?”
“擋是擋不住的,唯有躲開。”
“如何躲?往哪躲?”
陳浪擰著眉頭想了想,緩緩說道:“有驚無險向東走,苦盡甘來再從頭。”
“往東?香港往東是大海......你...你說的是美國?”
陳浪點了點頭道:“那裡是你的福地,你須待滿一年,才能回來。”
陸致遠心下想道:“會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去美國躲避?”想了想後終是沒有頭緒,於是問道:“大師看我婚姻如何?”
“只要矢志不移,終會得償所願。”
陸致遠心下笑道:“這不是廢話麼?倘若不能得償所願,那必定就怪自己心志不堅了。”
表面上他客客氣氣地合十道:“多謝大師指點,晚輩這就告辭。”
說完他起身掏了一個信封置於桌上,轉身離開。
陳浪也不推拒,起身送他出門,等他走遠了,這才關門走回客廳。
女人早在拆看信封,陳浪急道:“多少錢?去買點肉吧,我早餐都還沒吃呢,生怕肚子咕咕直叫惹他懷疑,忍得我眉頭一跳一跳的。”
女人撇嘴不屑道:“才五百塊。”
“可以了,人家一個年輕小夥能給五百就很不錯了。”
“還不錯?冒冒失失地差點摔爛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