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收工。明天早晨先拍阿遠的戲。”
劇組的夜戲結束後,眾人收拾東西回賓館。
“你,明天要走了嗎?”
“明天下午走。”
“出書和唱片的事都搞定了?”
“都搞定了,唱片這會兒應該已經在賣了,書要明年再發行,畢竟申請書號和排版就要花費不少時間。”
“我做一樣事情的時候,總看不見其他,也不會想及其他。所以這幾天我都沒時間過問你的事,真是對不住。”
“說的哪裡話?你是導演的嘛,要統籌一切,還要預先安排第二天的拍攝內容,哪有時間操心別的啊?”
“你能這麼想最好。現在覺得拍電影有意思嗎?”
“好像還可以。”
“等下回賓館,你到我那來一下,我給你本書,你自己可以看一看學一學。”
陸致遠聽了這話,心裡猛烈地跳動起來。
這是那什麼規則嗎?我該怎麼辦?
回到賓館,陸致遠等了一會,看到走廊上左右無人,快步走到導演單獨的房間,跟地下黨接頭一樣輕輕敲門。
不一會,剛剛洗完澡的唐書璇一邊拿毛巾擦頭一邊開門,“怎麼敲門聲這麼小?”
陸致遠滿頭黑線,這種事難道還要廣而宣之?
唐舒璇看了看陸致遠的臉色,臉頰一紅,兩眼一瞪,“你小子想哪去了?我是真的給你本書看,你以為要幹什麼?”
說完,她把房門大開,走到書桌邊拿起一本書遞給陸致遠。
脖頸緋紅的陸致遠接過來一看,書名叫《希區柯克鏡頭研讀》。
“這個人你瞭解嗎?”
陸致遠點了點頭:“聽說過,本世紀最偉大電影大師,懸疑片的鼻祖。”
“對,好好看看吧。你歌寫的好,小說也寫得不錯,興許拍電影很厲害也說不定。”
“我唱的不好嗎?”
“你的關注點怎麼跟常人不一樣?好吧,唱得也不賴,不過還有待提高,行了吧?”
陸致遠滿臉通紅,有些無地自容。
唐舒璇則戲謔地看著害羞的陸致遠,心裡有了一絲暢快的感覺。
女人嘛,總是以耍弄男方為快,愛之彌深越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