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佩刀披甲的侍衛,就連婢女都沒有。
將韓琛帶到大堂後,蕭銑揮手遣散身後的隨從,從容說道:“韓公子,坐下再聊!”
說完,他率先坐下。
蕭銑並沒有在大堂上方的主位入座,而是一臉隨意的坐在大堂右手側的椅子上。
有點意思啊!
看到蕭銑的這一番姿態後,韓琛頷首回應,在蕭銑左手邊坐了下來。
“久聞韓公子大名,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跟公子見一面,沒想到今日終於能得償所願。”
蕭銑看著韓琛,緩緩說道,完全沒有所謂的帝王架子,表現的十分平易近人。
“蕭當家客氣了,在下今日冒昧拜訪,還望蕭當家見諒。”
蕭銑沒有自稱朕,韓琛也懶得稱呼他陛下,直接用蕭當家稱呼起了蕭銑。
對於韓琛的這個稱呼,蕭銑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起碼從表面上來看,是這樣的。
至於他心裡是不是這樣想的,韓琛沒興趣知道。
“韓公子你今日特意前來,應該不是為了特意見我一面,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韓公子你不妨直說。”
蕭銑微微一笑,對著韓琛問道。
“既然蕭當家你如此爽快,那我不藏著掖著了。”
“兩百年前的第一刀法家‘刀霸’凌上人,有一相傳是來自上古的隨身寶刀,凌上人後來攜刀江湖,此刀從此銷聲匿跡。”
“多方打探後,聽聞此刀如今在蕭當家手中,今日登門,就是想要跟蕭當家聊一聊,看看蕭當家你是否願意割愛。”
韓琛說完後,蕭銑微微皺起了眉頭。
井中月的確在他手中,但他從未跟其他人說過這件事情。
就連他的一些心腹,都不知道這把刀在他手中。
那麼問題來了,韓琛是怎麼知道這把刀在他手中的。
當韓琛說完後,蕭銑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身邊有著韓琛的暗探。
然而下一秒,他就推翻了這個猜測。
就算韓琛真的在他身邊安排了暗探,暗探也不可能打探到這件事情。
“冒昧問一句,韓公子你是從何得知此刀在我手中?”
蕭銑臉上依舊掛著笑意,但他的語氣卻沒有之前那麼平易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