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上依舊有著一些驚慌神色的玉玲，韓琛不緊不慢的說道。
“公子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如此無禮？”
或許是已經發洩了一些不滿，玉玲此時的語氣柔和了不少。
但跟剛剛進入廂房相比，依舊有著天壤之別。
“這簡單，只要我玩完你之後不給錢，那你就不算賣了！”
玩完之後不給錢？
玉玲本以為韓琛會有一番合理的解釋或道歉，結果沒想到，韓琛給她的回答居然會是這個。
這個無恥之徒究竟怎麼打敗石龍的！
“不用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坐吧，我要是真的打算玩完之後不給錢，天香樓內應該沒人能攔住我。”
玩鬧歸玩鬧，韓琛還不至於真的天香樓內強上玉玲。
滿臉警惕地打量了韓琛幾眼後，玉玲才緩緩來到桌前，緩緩坐下。
這一次，她坐的稍稍遠了一些。
“賣身的事情先不聊了，賣藝的流程，應該不用我來說了吧。”
“那公子想要先聽曲，還是先看妾身的舞姿？”
雖然被韓琛嚇了一跳，但頭牌就是頭牌，玉玲臉上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誘人笑容，淡淡說道。
“都行，你決定就好！”
接下來的時間裡，廂房內的流程總算迴歸到了正常的狀態。
玉玲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什麼叫做專業。
彈琴、唱曲、跳舞……
甚至連猜拳、投壺等小遊戲，她也表現的十分不錯。
玉玲的琴技跟歌喉雖然算不上世間頂級，但也十分不俗，很符合她天香樓頭牌的身份。
有著美女相伴，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一眨眼，就來到了深夜時分。
玉玲不是賣身的青樓女子，也從未讓男人留宿過其香閨。
酒席結束後，韓琛沒有在天香樓尋找其他女子留宿的打算，帶著一絲絲醉意，騎馬返回府邸。
晚風微微拂過，驅散著他那本就不多的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