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這鳳凰山易守難攻,裡面的土匪不出寨子,我們也攻不進去,兄弟們都被他們給陰了,死傷過半啊。”
那人說完話之後便被抬出去了,只留下屋中忠永侯和洛安來的那位書生。
安靜下來的屋子裡能聽見忠永侯氣急了的喘氣聲,咳嗽了幾下彷彿想將肺部的空氣都咳出來似的。
“這就是你說的,攻打城外的土匪窩,那宣晁便會回去被我拿下?如今他宣晁都快站在我的頭上了,搶我的百姓,壞我的名聲,就差直接將我這個侯爺的名頭給搶過去鳩佔鵲巢了!”
那書生抿著唇不做聲,全然沒有前幾日指揮著府中士兵的傲氣凌人。
忠永侯看著他的這幅失魂落魄的模樣,冷哼一聲,走到他面前,擒住他的下巴逼迫著他看向自己,“不過是人家的一條卑賤的一條狗,來到我這裡便是喪家之犬,要不是看見那小書生在手信上寫著我的秘密,你以為憑你就能讓我高看你,任你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小書生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無神的眼睛在聽見這話之後又有了聚焦。他一雙手拍在忠永侯的手上,說道,“對,我家主子將那秘密也告訴我了,你還不快放開我,將我送出城去。”
他奮力掙扎著,卻是將手中攢著的紙條不小心掉落在地。
忠永侯看過去,隨之撿了起來。
小書生的臉色一變,彷如雷劈。
紙條上寫著:忠永侯無用,可棄;辦事不力,勿回。
原是洛安城的那位將兩人皆已放棄,恐怕是洛安城中已知曉此事,此困局無解。
忠永侯將紙條狠狠地揉成一團,扔在了地上,嘴裡啐了口水在地板上。
……
葉夢歌吃飽喝足之後,本想在寺院裡再轉一會兒賞月。
誰知剛出來又看見宣晁恰好經過自己房門口。
冰冷的目光沒有掃她一眼,徑直繞開了她。
葉夢歌卻是叫出了他,“哎,你是有話想對我說吧?”
宣晁果然頓住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似有不解。
葉夢歌淡淡言道,“我在屋裡吃東西時,透過窗戶看見外面有個人來回轉了三圈,在房門口停了十分鐘。”
宣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