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今天看起來有點魔怔。
而收拾好一切之後,沈歲走進他為宴晚衣安排的新住處。
此處離他的房間較近,傢俱都是新添置的最受歡迎的那幾套,院子裡的荷花開得正好。
“沈歲?”
宴晚衣坐在窗前數著窗臺上的六倍利的花瓣時,看見沈歲從東門走了過來。
只是眼前的沈歲和她之前見到的沈歲好像不一樣。
之前的那個總是會讓她忍不住就想要去保護他,而像現在的這個卻是讓她有些想要逃離。
正思緒著,沈歲已經走到跟前,微笑著看著她。
在宴晚衣被壓著回來的路上,很多事情她也就想通了,從剛開始的震驚害怕,到現在內心已經平靜許多,可以和沈歲心平氣和的說話。
她問道,“郡守死了?”
沈歲答道,“沒有呢,估計也快了。”
他回答的太過自然,宴晚衣不由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做不到不害怕,她又問:“是你把他抓走的?也是你把書房外侍衛殺死的?”
沈歲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我有那本事嗎,我不會武功,又怎麼會殺得死他們。”
儘管沈歲不承認,但是宴晚衣卻已經確定了事情就是他乾的,因為她聽說那些侍衛身上都有迷藥。
沈歲平常受郡守毒打後,都會自行配藥敷藥,他的身上時常有迷藥!
沈歲皺了皺眉,問她,“你就想問我這些問題?”
宴晚衣不由得背後下起冷汗,牙齒在打顫,“這些天府裡少了些人,雖然都是些潑皮無賴,但是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歲依舊是笑了笑,“既然都是些潑皮無賴,你又關注他們做什麼,現在正在哪裡快活也說不定呢。”
他看向宴晚衣,“倒是你,一天天的盡關注些無關緊要的人幹嘛,不如我給你找些事情來做?”
明明房門外就是豔陽高照,宴晚衣卻覺得渾身發冷。
沈歲殺了那些人!
現在她落在了他的手上,還不知道他要怎麼折磨她呢。
“不如,你就幫我繡個手帕怎麼樣?”
沈歲笑道。
宴晚衣:“……”
這樣也好,只是繡個手帕而已,可能是她想多了,沈歲其實本性不壞。
卻又聽見沈歲說道,“花樣就定為你當初在黑市裡的那個模樣吧,你哭的樣子很美。”
宴晚衣:沈歲就是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