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和習慣來辦事。
但是,為什麼有這麼一群男人。
他沉著臉,看著宴晚衣站起身來走到眾男人面前仔細看過,臉色更是不好看。
看過一遍後,宴晚衣誠實道,“我不喜歡他們,長得都不好看。”
沈歲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的確,還沒他自己好看。
郡守卻是不滿,說,“你再看看,這可是館裡最好看的最嫩的了,我都沒碰過,剛到貨就給你送來了。”
宴晚衣沉了臉色,郡守大人這是打算讓她挑一群男人去睡覺嗎?
逼良為娼?
“郡守大人什麼意思,你敢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本姑娘最討厭你這種噁心至極的人,更討厭別人用這種手段來羞辱我!”
郡守臉色鐵青,事情已經談崩,想要兩個人關係和諧起來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氛圍正緊張著,忽然角落裡的大花瓶被打碎。
“嘭!”
一聲巨響在前廳裡爆發,打破了剛剛所有人面上的沉靜。
宴晚衣和郡守都隨之看去。
只見沈歲伏在地上,微微顫抖著身子,小聲說道,“求大人饒恕小的,小的看管花瓶不好,輕輕擦拭時花瓶竟然自己碎了,可能是天氣太熱了所致。”
郡守怒不可遏,指著他的鼻子。
“還敢狡辯,就是你把這花瓶打碎的。這前廳裡的花瓶都讓你擦碎兩回了,你還敢狡辯,是覺得我很好說話嗎?”
沈歲依舊匍著身子,不言。
宴晚衣這幾日住在郡守府,時常能見到郡守總是這樣欺負沈歲,罵罵咧咧地將沈歲打的渾身是傷。
她皺了皺眉,替沈歲說話,“明明就是這花瓶自己碎的,你為什麼總是冤枉沈歲?”
郡守更是火氣大了。
“什麼叫花瓶自己碎了,明明就是這畜生乾的。對了,沈歲是誰?我沒冤枉過什麼沈歲。”
宴晚衣指著地上的少年說,“他就是沈歲,你還說你沒冤枉過他。”
郡守看了過去,目光似是探究與打量。
沈歲嚥了咽口水,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他認出自己時的反應,是害怕嗎?
但郡守並未像沈歲期待的那樣惶恐,他根本沒記起來沈歲這個名字。
郡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少年,這個人好像叫小凡子,隨後他煩躁地擺擺手,“管他是誰的,看來我這郡守府是留不住你了,來人啊把這畜生的腿打斷給扔到街頭要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