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不由得怒了,大吼道。
“臭小子敢在我這鬧事。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打死扔在後院的花園裡。”
宴隨遇眼神微冷,看向傻大個。
傻大個撓撓頭隨後瞭然,出了大堂將府中正欲走向這邊的家丁全數打暈。
郡守已經開始破口大罵。
“哪來的小畜生不知所謂,也不知道打聽打聽這是哪,郡守府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今天我就要讓你有來無回。”
“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爹孃和兄弟姐妹都抓來,將你爹孃都打死扔到山裡去喂豺狼,兄弟都收做看守府門的一條狗,姐姐留給我做個小妾,妹妹就留給我做個通房丫鬟。”
……
宴隨遇握著玉笛的手指用力,指尖泛白。
他沉了聲淡淡道,“你就是這樣威脅他們的?”
“逼那些靠採青釧草為生的農戶交出青釧草,不讓醫館裡的醫者買賣青釧草,自己一人經營青釧草賺得滿盆缽金?”
語畢,宴隨遇冰冷的眼神掃向他,像是看死物的眼神。
郡守忽感有點冷,但他在下等人面前是高高在上的,於是他忽略這點不適,高昂著仰起頭說,語氣中頗為自得。
“威脅?那些不聽話的小廢物和不中用的庸醫都是自願服從我的。我可是風廊郡的郡守,這一片都是我管,誰敢不聽我的。就算是他皇帝老兒來到這邊也得聽我的話……”
不等他說完,宴隨遇將玉笛拍在桌上。
玉笛清脆的響聲打斷了郡守的話,卻也讓他感受到有種莫名的威脅,不由得緊縮起了脖子。
宴隨遇淡淡笑著,將腰間玉佩扔到郡守的面前,純良無害的笑容始終掛在嘴邊。
“郡守大人,不知我這大燕國二皇子的身份見了你是否需要叩拜呢?”
郡守拿起玉佩仔細瞧著,忽然就瞪大了雙眼,臉色慘白。
他伏地叩拜,身子抖如篩糠。
“臣參見二皇子!臣罪該萬死,二皇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