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點點頭，“當然沒問題。”
接著江北又追擊道：“那如果我有學習超能力的潛力，能跟著您學習嗎？”
燕希咧開嘴，“當然可以，我會傾囊相授。就我一個異類在這個世界上可太孤獨了，我巴不得多一個同類呢。”
“只是······”
“只是？”江北反問道。
江韻本來也輕笑著，但在聽到燕希的“只是”時，又抿起了嘴，悄悄豎起了耳朵。
燕希微笑著繼續說：“成為超能力者之後，你將面對更深的深淵，隨時會有惡魔的手從深淵中伸出把你拽進去。”
燕希的笑容變得有些危險，“還要學嗎？”
這似乎是一個隱喻，但江北沒有去猜測這隱喻背後代表的是什麼，他毫不猶豫，直截了當地說：“學！”
燕希臉上的笑容消失，眼眸變得深沉，身子緩緩向後靠去。
不一會兒，一聲輕微，時而響亮，時而虛弱的呼嚕聲從後座傳遞到江北的耳邊。
睡著了？
江北一愣。
江韻有些哭笑不得地說：“江北你困了的話你也睡一會兒吧，到地方我叫你。”
江北猶豫了一會兒，說：“姐，你累了的話不行換我來開。”
“不不不不不，你好好休息。”江韻連忙搖頭擺手。
江北：“······”
他嘆口氣，“好吧，我睡一會兒。”
江韻：“嗯。”
江北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這是什麼情況？
江北感覺周圍一片漆黑，自己的意識在不斷地飄散，又聚合，飄散，又聚合……
接著，又有一種沉重的下沉感包裹了他，不斷地下沉、下沉、下沉……
彷彿沉到了海底般，江北感覺身體在浮動，周圍不時有水流經過，沖洗他的面板。
驀地，好像觸到了底，江北感覺自己的腳底碰到了什麼東西，鬆鬆軟軟，還在浮動。
而周圍，依然是一片黑暗。
忽然，一個紅色的光點出現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