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手中比了個圓球,然後直直地朝江北運動過去。
接著又用左手握拳,右手豎起一根指頭連結在左拳上,再直直地向江北運動,只是在到江北近前時忽然轉向。
江北沉吟片刻,說:“你的意思是,一開始的水之波動是沒有所謂繩索連結的,你無法控制。”
“而之後你給水之波動拴上了一根繩索後,它就可控了?但繩索是什麼東西啊?”
呱頭蛙木在原地。
它不知道該怎麼跟江北比劃。
“呱呱呱頭呱頭。”
繩索就是我對水之波動的能量輸入。
水之波動在運動中會消耗能量,而我輸入的能量就等於這個量,防止水球炸掉。
透過我對水之波動能量的輸入,我保持住了水之波動與我之間的聯絡,從而得以保持住一開始我對它的控制。
但有個距離的限定,超過一定距離就會直接爆掉。
呱頭蛙嘰裡呱啦一股氣說完。
江北一臉懵逼。
呱頭蛙仰天長嘆。
語言才是精靈與人之間最大的代溝。
江北擺擺手,說:“吃飯吃飯,你自己懂就好,有什麼限制回頭再跟我比劃出來。”
“這樣我也好在戰鬥中運用。”
呱頭蛙再次長嘆一聲。
不想比劃了,心累。
它抓起一把能量方塊扔進嘴裡,“吧唧吧唧”大口嚼了起來。
唉!能量方塊都不香了!
吧唧吧唧……
……
吃過飯,一人一蛙又開啟了沿河散佈活動。
江北手裡提著一袋小魚乾,呱頭蛙手裡揣著幾枚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