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蔡瑁嘴上說著襄陽已經無需太過戒備了,可是在他回家之後,襄陽的兵馬調動反而更加頻繁起來,不知道在謀劃著什麼東西。
與此同時,黃忠甚至還隱隱察覺到一些極為強大的氣息進入了襄陽,潛伏了下來,他還在襄陽城中看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計程車卒。
這一件件異常的情況,無不告訴著黃忠,事情其實遠遠不是像蔡瑁所說的那麼簡單。
但是他現在已經被蔡瑁收走了兵權,而且還閒置在家,即使心有疑惑,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面對這種種異狀,他也只能先保證自己家人的安全。
畢竟,若是他的兒子黃敘出了點什麼意外,他這一支可就要絕後了。
出於這種考慮,黃忠雖然對自己被蔡瑁矇在鼓裡這件事感到十分的鬱悶,但最終也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家裡喝著悶酒,陪著兒子。
襄陽。
蔡府。
這一日,蔡府除了英布之外,又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這是一名身材高大,看上去極為壯碩的男子。
即使只是遠遠看去,都能感覺到男子身上散發出一股極為暴躁的氣息,就差在臉上寫著生人勿近了。
不過,看到此人,英布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甚至還主動迎了上去:“鍾離兄,好久不見了。”
看到英布,男人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異色:“英布,怎麼只有你在?范增那老東西呢?”
“他還沒來。”英布淡淡道。
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英布的神色也是冷淡了下來,嘴上也不叫什麼鍾離兄了,而是直呼其名道:“鍾離眛,我勸你最好還是對那老傢伙客氣點,雖然我們的目的一樣,在對付完那呂奉先之前老傢伙不會對你怎麼樣,不過之後就說不好了。”
然而,對於英布的提醒,壯碩的男子,也就是鍾離眛卻是冷哼道:“那又怎麼樣?你怕老傢伙,我可不怕。而且你一口一個老傢伙,也不比老東西好聽到哪裡去。”
當然了,話雖是如此說,但是鍾離眛的語氣也是稍微緩和了一些,沒有一開始那麼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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