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暈,疼痛還在增強。
我伸出一隻手苟且的看向陳由良擠出三個字“不行了!”
陳由良就好像看不見我一樣完全不理會,仍然和那股力量在較勁兒。
我開始哆嗦,劇烈的哆嗦。
眼淚不停的從眼眶裡滴落,是疼出來的。
恐怕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小鬼下油鍋都沒有這般痛苦。
我好像一條狗一樣祈求道“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我寧願被夢魘糾纏,每天被嚇醒,也不願意再承受這樣的痛苦。
可陳由良卻在看了我一眼之後又大喊道“出來!”
半顆腦袋從我背後伸了出去。
是個女人!我看到了長長的頭髮。
一顆完整的腦袋露了出來。
但她好像拼命的在往回使勁兒。
那顆頭好像突然在看著我。
可我見不到她,只能在牆上的影子看到。
此時的我變成了一個怪物一般的存在。
後背長出了兩隻胳膊和一個頭的怪物。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我哀嚎著,也不知道在求誰,或許是陳由良,或許是那個女人。
“啊!”
女人的半個身子被拉了出來。
但我感受到了最慘烈的痛苦,又一口血噴了出來,甚至沒有噴乾淨徹底,便疼痛的又咽了回去,還差點兒把自己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