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頭疼的感覺開始增強!
最後疼的有點兒歇斯底里,我實在堅持不住停了下來。
抽離了偷窺的狀態中,我立刻癱坐到了地上。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是被汗水浸透。
“怎麼樣了!”
“不行,我沒辦法窺探,我什麼都看不到,只是頭越來越疼。”
讓我意外的是陳由良居然點了點頭道“那就沒錯了,這幅壁畫就是關鍵!”
“你什麼意思!”我憤怒的看向他,對於他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我有點兒生氣。
好像自己只是他為了窺探秘密的工具。
他沒理會我,而是走到壁畫前,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壁畫。
很奇怪!他好像在感受著什麼!
我從地上爬起來,頭疼的症狀因為停止偷窺已經恢復。
我走過去把手也伸了出去,但這只是一幅壁畫而已。
陳由良放下了手,我也立刻跟著照做。
“房子裡面有東西。”
“你知道是什麼嗎?”
“總之不應該屬於這裡,應該屬於那兒!”
他說話越來越奇怪!
“看來真的要出事兒了,現在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陳由良自言自語嘀咕了句,然後看向我很嚴肅的說道“繼續窺探。”
我瞟了眼壁畫,又看向陳由良說道“你在開玩笑嗎,我說了我窺探不了!”
“必須窺探,否則沒法清楚到底什麼程度了!”
說著話,陳由良掏出一粒黑色的藥丸遞了過來“吃了它!”
絲毫沒有遲疑,我把藥丸吞進了肚子裡。
“好了,繼續!會緩解你的疼痛,堅持一下,現在只有你才可以!”
第一次見陳由良這麼緊張又嚴肅。
我開始後怕,看了眼壁畫,我知道他不是危言聳聽。
長出一口氣,我坐到了地上,面對著壁畫聚精會神又開始了新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