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校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不過我有種感覺,校長似乎知道點兒什麼。
而且這一票否決權,似乎就是為了給每屆校長處理現在這種麻煩準備的。
“不行,我的再想辦法,我不能讓學校就這麼毀了!”
看著副校長火急火燎的離開,我轉身走上了樓。
又躺了差不多半小時,我身體虛弱的情況才徹底恢復過來。
耗子也醒了,我們兩個人便出去在附近隨便找了家飯館。
耗子提議,我們喝了點兒酒,但喝的不多。
按耗子的話講,酒撞人膽,晚上實在不行就再去廢校區探秘。
而且看那架勢,非的找出點兒什麼蛛絲馬跡,好等徐老算給紅包。
酒足飯飽,耗子突然看向了我。
什麼意思?要我買單?
看了眼桌上的殘羹剩飯,幾乎都是他吃的,我立刻把頭轉向了一邊。
“服務員,他買單。”耗子這傢伙突然叫來了服務員,然後立刻起身先出去了。
逃單能逃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不要臉到一定境界了。
耗子似乎怕我叫他,已經穿過馬路去到了學校門口等著。
我付了錢,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
陌生號碼!
接通之後,對面是一個女人,聲音聽起來有點兒熟悉,是婁家人?
“張小南,有空見一面嗎。”
我看了眼馬路對面的耗子,然後說出了飯館旁邊咖啡廳的名字。
我打發耗子先回了學校,我則在咖啡廳等著女人的出現。
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她來了。
穿的咖啡色風衣,披著長髮,她一走進來,立刻吸引了其他男人的眼睛。
徑直走過來,她坐到了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