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去給你拿藥!”嶽涵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下了二樓才發現大廳了走進來一名持著軍刺的黑衣人,雖然蒙著臉,但是那雙眼睛卻逃不開熟悉之人的認知。
嶽涵大感驚訝的道:“爹爹,你怎麼回來了?”
黑衣人掀開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本來有些冰冷的臉龐流露出一絲暖意,輕聲道:“涵兒,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唔……我睡不著,起來轉轉。”嶽涵撒了個謊。
“嗯,快去睡吧,明天就是格鬥大賽了,到時候可別沒了精神。”
“哦,那爹爹你也早點休息。”嶽涵老老實實的提著睡衣返回臥室。
黑衣人也走上二樓,在嶽涵的門口站立了許久,最終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臥室內羅開也放下手中的斷離之刃,沒想到追殺自己的黑衣人居然是嶽涵的爹,也就是兵伐司的大統領慕山,什麼人竟然能夠請動這樣人物出手,而且對方明知道自己就在房間內卻沒有動手,難道是因為怕傷了嶽涵?
嶽涵先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後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衛生間門口,小聲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羅開已經祛除了身上的麻痺劇毒,對常人來講的可怕劇毒對他來說並沒什麼,即便不主動利用水流稀釋毒素,也會被體內的強橫臟器逐漸分解,頂多需要多花費點時間罷了。
嶽涵推開門看了看他,小臉有些紅潤,低聲道:“我沒拿到藥,爹爹在下面,你……你沒事吧。”
“沒事,我已經好了,謝謝你了。”羅開用一條毛巾將只剩半片的手掌包住,暗自惆帳,前面的傷剛好這下子又成了殘疾,人類的每一個人器官都有它的作用,都是不可或缺的,缺失了兩根手指必定會影響力量的發揮,而且還微弱的降低了一點平衡感。
看來羅開起身準備要走,嶽涵急忙道:“追殺你的人肯定還沒走,你……不能離開的。”
羅開冷酷的道:“誰追殺誰還不一定呢,好了,明天見。”
“明天?”嶽涵先是有些疑惑,隨即恍然大悟:“你明天也會參加格鬥比賽嗎?”
羅開笑著點頭:“是的,到時候萬一碰上了可要請你手下留情哦。”
嶽涵翻了翻白眼:“哼,你這傢伙這麼厲害,誰碰上你誰倒黴。”
羅開揮手示意再見,從窗戶上一躍而下,消失在黑夜之中。
嶽涵跟著走到視窗,悵然的看著無邊的夜色。